安恨自己為什麼嘴賤,為什麼不說是明天?後悔晚矣。
他抱著她坐到沙發上,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可是隋安是根朽木,情!事這方面,教了幾次還是生澀。
薄宴微微不滿,“隋安,別不知好歹。”
他手指纏著她的髮絲,猛一用力,她疼得小臉倏然仰起,胸口也挺了起來,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沒有愛情卻硬是做,和公園裡那些低等動物有什麼區別?
可薄宴不覺得,他要滿足那些不能填滿的生理需求。
只有隋安能給。
☆、第十七章
早晨的飛機直飛香港,暴雨的原因,航班一再延誤,隋安身體痠痛,一路睡到飛機降落,香港還陰著天,隱約幾線雨絲飄落。
薄宴似乎有要緊事,在機場門口上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隋安穿著一條黑色無袖散邊裙子,站在細雨中感到一絲絲冷意,把絲巾圍在肩上,站在原地,目送著薄宴。
車門本已關上,車窗又緩緩降下來,薄宴看著她有些瑟縮的肩膀說,“在酒店等我,哪都不許去。”
隋安點點頭,跟著另外一位男士上了後邊的賓士,男士把她送到酒店,拿出一張房卡,特別叮囑,“薄先生說讓您別到處亂走。”
隋安冷得發抖,沒理會他,接過房卡,就衝進電梯。
隋安來不及參觀這個豪華總統套房,進屋直奔浴室,衝了個熱水澡,身上才暖和些,出來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昨晚薄宴折騰得不輕,在飛機上她也睡得不安穩,還是緩不過神來,撲到床上正準備矇頭大睡,電話卻響了,隋安揉揉頭髮,翻身看看號碼,猶豫半天才接通。
“媽媽!”孩子的聲音很興奮,帶著清澈和甘甜,隋安翻身坐起,不自然地問,“是昕昕?”
“嗯。”孩子開心地回答。
“昕昕最近過得好嗎?”隋安略心虛。
“前些天,我生病了。”昕昕說,他頓了頓又說,“我怕媽媽擔心,所以沒打給你,媽媽想我了嗎?”
隋安片刻遲疑,還是說,“想了想了,昕昕這麼乖的孩子,我當然會想你。”
“爸爸說,只要昕昕夠乖,媽媽就會願意回來看昕昕,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