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繞過兩張牌桌走到他面前,“薄先生。”
薄宴抬頭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邊的位子,低頭繼續和男人攀談,不一會兒,男人起身恭敬地欠身,出去了。
隋安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好巧啊,薄先生。”
“一起唱情歌?嗯”薄宴聲音冷淡,他偏過身子,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手指捏住隋安的下頜,“如果不是我在,你是不是還要把他帶回家?”
隋安下頜微微有些疼,“沒有。”
她彎著笑眼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薄宴又問,“還要相親是嗎?叫什麼時碸的人,是誰?知不知道什麼叫安分守己?”
隋安繼續搖頭,“誤會,真的是誤會。”一天之內,接連中了兩招,她真的是離死不遠了。
“隋安,你記著,不管我薄宴怎麼待你,在我沒有說停止前,你就不能隨便找別的男人。”薄宴眼裡的冰霜不薄不淡,隋安知道這是最後的警告。
她狂點頭,又忍不住作死地問道,“薄先生,不是說好一個月嘛,怎麼……”算算日子,一個月很快就要到了。
“那一紙合同你也相信。”薄宴嗤笑地看著她,發覺這個女人偶爾天真起來還挺可愛,“你非要一張紙,我也可以和你續簽。”
特麼的當是租房子呢?還要續簽?
隋安蔫了,她憂愁地坐在薄宴旁邊,無精打采。
“呦,這姑娘模樣正,怎麼只陪薄總,過來也陪我們玩玩兒。”旁邊玩牌的幾個男人許是把隋安當成了小姐,隋安正愁心裡沒法排解,也不矯情,回頭看了看薄宴,見薄宴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起了身,“玩兒什麼,怎麼玩兒?”
“還挺機靈。”其中一個男人說,眼神曖昧地看著隋安。
“先說好,不管玩什麼,小了我不玩兒,要玩兒就玩兒大的。”隋安點燃一支菸,走過去大喇喇地坐下,模樣裝得挺像。
男人們互相看看,覺得這小妞有意思,說,“口氣還不小,你有錢嗎?”
“我是沒有,可我男人有啊。”隋安回頭看了看薄宴,“諾,我男人就是他,我現在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你們說我有沒有錢?”她今天不把薄宴輸哭了,她就不姓隋。
“玩麻將沒意思,要玩就玩快的。”隋安抖了抖菸灰說。
幾個人面面相覷,“你說怎麼玩?”
“炸金花。”
隋安其實從沒玩過,甚至連遊戲規則她都搞不清楚,只不過以前家鄉男人們愛玩這個,贏得快輸的快。
五輪下來,隋安只贏了一把,輸了十七八萬。
“小姑娘,你會玩兒不啊?”男人無奈地看著她,聽她說是薄宴的女人,他們雖不信,可薄宴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的態度上來看,意思是承認了。那麼既然是薄總的人,他們自然要讓著,盡著想讓她贏,可幾把下來,這姑娘根本不上道啊,真是想輸都找不到門路。
隋安回頭,薄宴身邊又出現一個男人,兩人正談事情,並沒有空閒看她。
一個小時過後,隋安足足輸了二百四十萬。
幾個男人臉色有些青,都提議不玩了,可隋安還沒盡興,最後三個男人都告急說家裡老婆催,落跑了,拿籌碼還錢時,男人一臉苦相。他們是活膩歪了嗎,居然敢贏薄宴的錢,他們想往裡送錢合作都沒門路呢。
隋安掃興地坐回到薄宴身邊,神色懨懨地,薄宴差走那個男人,一把將隋安拽到自己腿上,他捏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她臉上突然就洋溢起小人奸計得逞的笑容,“輸了我的錢,就這麼開心?”幼稚的女人。
“到處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你真想給我生孩子?”
隋安小心地左右看了看,雖然沒人往她們這裡看,可她還是不自在,推了推他肩膀,“你先放開我。”
薄宴今天似乎心情不錯,沒跟她計較,他放開了她,起身後旁邊美女遞過大衣,“回去。”
薄宴買單時把隋安那間的消費也一起都付了,他今天沒有開車,帶著隋安在附近酒店開了間房。
門一關上,薄宴就把隋安按在牆上,一手攔住她的退路,一手在她腰間摩挲,看似急切卻又莫名地隱忍,“你例假是哪天?”
隋安躲不開他鼻息間的溫熱,頸子後面的面板微微發癢,她臉頰泛紅,說了實話,“下週一。”
今天已經是週五了,薄宴直奔主題,扯掉她裙子下面的底褲,將她整個人抬起,頂在牆上,“週末跟我去香港,我有合同要談。”
一句話暴露了所有,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