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奴家常常聽到這麼一句話。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呢?”
阮玉安覺著自己腰間有些異常。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嬌滴滴的美人,正拿著匕首刺在他的腰上。
“我覺得,這詞不太好。”
☆、打攪
那女子吐出幽微香氣,在阮玉安鼻息處故意掃過:“哦~?這詞有什麼不好嘛?”
阮玉安由著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輕輕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無非是那些無聊人士撰出來的淫詩豔詞。要我說,女兒本是乾淨物,哪是那些凡俗人士能夠沾手玩弄的。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才合適。”
這話一出,女子撲哧一笑。
“阮公子慣會討女子歡心的。也不枉這每年才一度的花魁競豔落在了今月十五,要知道每月酒會易得,花魁難得啊。看來天意也不想忘了公子,非得讓公子過一過這溫柔鄉。”
阮玉安搖了搖頭。
“不。我看啊,是姑娘不忘我阮某,千方百計的都想來阮某懷裡過一遭。”
話音未落,阮玉安掐住了女子持匕首的手腕往頭頂上一壓,直接將女子逼在了門上。這女子被阮玉安壓得動彈不得,欲反抗,愈是難堪。
女子戴著面紗,又被壓得緊,呼吸急促難過。阮玉安抬起左手扯下女子的面紗,女子想攔卻攔不住。
這面紗下的面容,是一張娟麗精緻的面孔,淡素的面上畫上了豔麗的妝容,將原本的端莊一掃而盡,此刻多了份異域女子的妖冶和張揚。
阮玉安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輕聲笑了笑:“原來是錢小姐。上次一別,倒真的許久未見。沒想到錢小姐出走之後,就變成了花魁,真是讓人好意外啊。”
錢婉瑜嬌嗔一笑,鈴鈴悅耳。
“城主還記得奴家就好。不過,奴家可不姓錢。奴家姓殷,單名一個月字。”
阮玉安扯了扯眉頭。或許,他覺得這個名字的含義遠比上一個難解多了。
“殷月?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不過你既然想著你姐姐,幹嘛剛才不早點下手?要知道遲疑一分,可就來不及了。”
殷月依舊自顧自的笑著,直答道:“阮公子以為奴家功夫不見長,連腦子也不好使了嗎?要是我剛才貿然下手,你可不會像現在對奴家這麼溫柔了吧~”
阮玉安聽著覺得有道理,便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這話倒也沒錯。不過我真有些害怕。你身上是不是綁了炸藥?我總覺著你下一刻就得要我的命了。”
這話剛出,殷月手裡的匕首“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看,我把武器丟了。你能不能也誠意一點,放開我?”
阮玉安看了看殷月,然後撒開了手。
殷月卻沒有因為阮玉安的退後而擺開距離,反而意外的貼了上去。阮玉安不明所以的笑笑:“這一次可不關我的事,我可是撒了手。”
殷月把頭從阮玉安懷裡抬出來,嬌嬌滴滴道:“我以往不明白。”
“恩?”
“我這個生性狂傲的姐姐,怎麼就掉進死衚衕裡,偏偏看上你了。”
阮玉安輕輕一笑:“你今個兒,怎麼又明白了?”
殷月從阮玉安懷裡出來,盯著阮玉安的眼睛看了一會,然後解下了自己的外裳。阮玉安一時片刻沒有動靜,他想,自己不過就是來喝一喝酒,怎麼又會有如此豔遇了?
殷月瞧見怔住的阮玉安,得逞似的咯咯笑著,像是樹上的黃鸝鳥,清脆動人。她一把將阮玉安推倒在屋中央的紅木椅子上,爾後毫不忌諱的跨坐在阮玉安身上。
“我告訴你吧,我姐姐是一個甚為苛刻的人,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我。我的天賦不如我姐姐,所以學什麼都慢些。就因為如此,她能得到大家的寵愛,而我不能。所以,我樣樣都不如她。”
“然後呢?”
殷月笑了笑:“可是,這一次,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看能不能拿到她得不到的東西。”
阮玉安也笑出了聲,看著殷月脫下了自己所有的外衫,只留下一件肚兜。
“可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如你所願呢?”
殷月笑得更為得意,她在阮玉安耳朵邊上輕輕落了一句:“我姐姐偷的金蘭玉在我這兒,你不是很想要它嗎?你若是能討我開心,我就許你所願。”
阮玉安看著殷月,笑的若有所思。
“你真的很聰明,也比你姐姐手段更辣一點。”
殷月環住阮玉安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