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大箱子,裡頭全是真金白銀,在這座以富聞名的無憂城中,都不禁讓人感慨其出手闊綽。

不過,本次競選的花魁貌似不是個看中錢財的人。這些鄉紳的金銀一出,上頭的美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一些頗有幾分學識的秀才,此刻心中雀躍。這位美人是擺明了的不愛金銀,愛才情。才子佳人的美話,古往今來就沒有少過。

一個布衣秀才,此時拿上自己的幾幅墨寶,好生炫耀了一番。臺上的美人,卻冷眼相待,一聲不吱。秀才也只好悻悻拿回自己的號碼牌下場。

一些自覺滿腹詩論計程車子,此刻也不想放棄。紛紛掏出自己腹內搗鼓了好幾日的瑰麗詩文對著臺上的美人大肆讚揚。從湘君到花草,從嫦娥到星月,只要是能比擬的事物都給用了個遍。

可惜啊,人家這位高冷的美人,卻對這些詩文沒有半分好感。一個頗有名聲的的才子才拽了一半的文章就被人家給請下場了。弄得人家這薄臉皮好不尷尬。

在場眾人可真不知道這美人是何種口味了,紛紛交頭接耳,無人競價。

阮玉安見場下終於消停了,直接從樓上丟了把金子下去,砸得樓下一些看客捂住腦袋罵娘。貴子趁此大喊了聲:“十九號,競價金子一百兩。”

說實話,阮玉安的出手在這場競價中也不算闊綽,甚至還算有點窮酸,這心思對比樓下那群人就更不出彩了。他為的,也就是隨便競個數,好等下進入真正的“競價環節”。

場下的眾人有好奇的就多往樓上簾子裡望了望,一般的就嗤之以鼻,覺著樓上一定是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個不懂規矩的暴發戶,也敢在無憂城裡面拿著一百兩金子撒潑。

在場的一些未競價者開始換著法子變弄價碼。哪知道這臺上一直沉寂多時的美人,卻突然託人報到:“十九號競價成功。”

此話一出,嚇得在場眾人都沒闔上嘴巴。一些鄉紳自覺自己被糊弄了,開始鬧場子。

“有沒有搞錯啊!我出了萬兩銀子還比不上百兩的金子?!這不是耍我們嗎?!”

“就是,就是!要知道我為了畫這幅畫在山裡待了一個月!這不是故意愚弄我們麼?!”

這主管人似乎見這樣的場面多了,十分淡然自若的行了個禮,道歉道:“請各位不要著急。這競價之事,所謂的價值都是由每屆花魁自己決定的。她們覺得,哪樣東西的價值最高。就有權選擇那位競價者。”

這麼一說,臺下鬧事的人紛紛焉了,可是依然掩不住濤濤憤怒。不過這主管人還有絕招。

“我們這是酒樓,每年都會請競價失意者喝一杯小酒。還請各位賞個臉,不要先走,留下來一起賞月。”

說完,群情激奮的場面卻忽的啞了火。

阮玉安是真的覺得好笑。看來無論怎麼個低調法,只要是別人想找到他,他就算是出一文錢,也會被釣走的。

貴子也是傻了眼,驚驚咋咋的對阮玉安道:“少……少主……選中你了……”

阮玉安笑笑:“我還用你來提醒?”

“不……不是……”

阮玉安看著酣睡正香的昆嵐搖了搖頭,然後從衣內掏出了一個瓷瓶交給了貴子:“我去去就來。這瓶子裡的是解酒藥,你給大將軍灌下。另外,他醒了,就催促他去樓下喝酒。聽到沒有?”

貴子傻傻的看著阮玉安,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他的話,小心翼翼的捧過瓷瓶之後,一個勁的直點頭。

阮玉安見貴子這邊既然交代妥當,就自個跟著門外等候的夥計們去領獎了。說實話,這位費盡心機要和他一度春宵的花魁,還真是讓人好奇。

不過,至少這位花魁沒有讓他失望。這不,才踏進閨門裡,這門就“啪”的一聲從外鎖上了,真是生怕他抵不住這如虎似狼的美人,要跑了似的。

美人也是等不及說上片刻的話,環著一身幽香就晃到了他的懷裡。阮玉安看著懷裡的溫香軟玉,仔細嗅了嗅,讚道:“好香。應該是從波斯國來的吧。”

面紗下的容顏可見幾分美豔之色,聽見這讚美,咯咯笑出了聲。

“早聽聞城主大人是個愛美之人,沒想到也是個懂香之人。”

阮玉安見她自己揭了底子,也不再打馬虎眼,直接問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能問一下姑娘,你為何要把我關在這房子裡呢?”

那花魁的手卻是順著阮玉安的衣領滑到了胸前。阮玉安沒有動彈,那手便更不規矩,故意在衣內蹭了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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