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貝,”顧朝歌難得對燕昭露出一個笑臉,“我收集完就放生的。”
收集?她要親自動手?
燕昭有點好奇:“現在麼?我可否旁觀?”
“還要等等呢,我得準備一下才行。”
等等?可是……燕昭道:“可是薛先生的行李已經收拾好,我們準備啟程,恐怕等不了。”
“那你們便啟程好啦,”顧朝歌奇怪道,“莫非還要等我嗎?”
當然要等你!燕昭本想這麼說,可是話到嘴邊,他忽然意識到顧朝歌和薛吉不一樣,她不是他請來的人,對他既無義務也無要求,除了對伊崔所做的治好薛吉的承諾外,她根本是一個與他們無關的人。
“你不隨我們一塊走?”燕昭又問了一次。
這次顧朝歌猶豫了一下,然後搖頭:“不,李大爺家的孫子明天我還要去看看,劉嬸嬸和王叔的病,後天都要調一下方子,我不走。”談起病人,她的態度自信很多,也堅決很多。
“哦,”明明是她自己決定留下,但是不知道為何,燕昭還是覺得對不起她,乾巴巴應了一聲,然後道,“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能幫一定會幫。”
“還有,這是、這是診金。”燕昭遞給她一個沉甸甸的方盒子。
顧朝歌看都不看,背過手去不肯收:“薛先生已經給我過了,你的,我不要。”
燕昭對付小姑娘的經驗少之又少,看她堅決無比的樣子,也不知如何勸她才好,只能訥訥收回盒子,重複了一遍:“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幫忙,只要我能做到。”
顧朝歌莞爾一笑。看這個大個子很真誠的樣子,顧朝歌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怕了,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越看越覺得他眼熟。
不過找他幫忙嗎?恐怕是不會的了。她道:“我過些日子要去滁州城尋人,麻煩你告訴伊公子一聲,我不回南譙啦。”
滁州城?
好巧。
燕昭笑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