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想把她幹掉了再告訴你的。”
“胡鬧!”宋襄南忽然斥責道:“潘心悅回來了,說明潘靜文也有可能會回來。”
“她回不回來跟我沒關係。”
“蠢!”宋襄南狠狠的說了這麼一個字。
宋月影不服氣,道:“我怎麼蠢了?”
宋襄南鼻息很重,興意闌珊道:“你的世界裡除了情情愛情,寧維誠外,別的什麼也不在心上,本來許多事情,你不知道倒還能夠快樂點。”
“二哥,你想說什麼?”
宋襄南也不答話,逕自開啟宋月影的車門,將她推進駕駛座,淡然道:“沒什麼,不早了,回去吧!”
☆、第45章 冰釋前嫌
一路上,潘心悅都在想寧維誠當著宋襄南與宋月影的面說那句話的目的是什麼,可是百思不解,幾欲張口詢問,可是看到他一臉專注的開著車,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前方,並沒有談話的欲/望,便又生生的將話吞進肚子裡,也許他不過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自己又何必當真呢?
以他們目前僵持的局面,再加上曾經所有的困惑與沉重阻在那裡,是他們心裡都不願提及的傷痛,而避重就輕的貿然談論結婚,似乎並不合時宜,況且他也從來沒有對她表明過,也從來沒有來徵求過她的意見,單方面的草率並沒有決定性的作用。
回到清平山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這樣顛了一路,潘心悅本就有點困了,剛才的問題也隨著睏意暫時消散了,正打算回房間睡覺,背後卻傳來寧維誠清淡的聲音:“有什麼話,你想問就問吧?”
潘心悅微微一怔,原來什麼都瞞不過他,剛剛的睏倦被他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一下子震清醒了,她轉過身來,隔著兩米的距離,寧維誠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盈盈的望著她,她抿了抿嘴巴,說:“你在酒店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他明知故問。
她腦袋像少根筋似的照實答:“你說跟我結婚是什麼意思?”
寧維誠眼裡忽然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頓了一會兒,方說:“就是字面意思。”
潘心悅有點恨他的莫稜兩可的答案,要麼就是,要麼就不是,幹嘛繞這種文字遊戲?她一點也不想猜了,便淡然的“哦”了一聲,就向房間走去。
寧維誠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一個“哦”字,什麼意思?她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在心裡嘲笑自己,惦記了十幾年的女人,在面對人生大事上竟然是這種態度。
眼看著她要關上門,寧維誠三步並作兩步,在她未落門之前推開了房門。
潘心悅大約沒想到他會闖進來,忽然見他站在面前,倒覺得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寧維誠卻毫無徵兆的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一把摟過她的腰用力的勾到自己懷裡來,一手捧著她的後腦勺,就那樣帶著一種凌厲的狠勁吻在她的唇上,他的下巴有新生的胡薦刺在她的嘴巴上,有一種奇異的疼痛,她嚶嚶的嗯了幾聲,寧維誠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只是像上了癮似的無法停止,以前她們也有過這樣的時刻,但那時只是年輕的青春期的淺嘗輒止的吻,並不像現在,他在她唇上反覆輾轉,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緊,彷彿要將她的整個人都嵌到自己的身體裡。
潘心悅軟在他懷裡,只是覺得周遭的空氣稀薄,她嘴裡喃喃的叫著“維誠,維誠!”好像只有張著嘴巴才能引進一點空氣。
她越是這樣叫他,他越是動情,一邊吻一應著她:“我在,我在!”腦子裡忽然像劈雷似的炸開一道白光,他想都沒想將她抱到了床上,一邊吻著一邊撕扯她的衣服。
渴望得太久了,以至於太過粗爆,衣服“嘶”地一聲被他扯破了,潘心悅白晰柔嫩的上半身就那樣曝光在他眼底,潘心悅的心跳得厲害,寧維誠幾乎可以瞧見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他有一秒的停頓,忽又埋頭吻了下去,而此刻的潘心悅業已恢復了一些神志,有些牴觸情緒似的在他懷裡掙扎,她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什麼,他們也不是沒做過,只是現在,此刻,似乎還沒有到那個情境,成年後的寧維誠帶著一種具有侵略性的霸道,在她的心理上像是一個斷層。
寧維誠也感受到了她的抵抗,但此時此刻他關注的更多的是下/半/身的感受,那裡脹得很疼很疼,他趴在她肩膀上,忽然在她耳光喃喃低語道:“心悅,給我好不好?”
即便是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刻,他還是希望徵求她的意見,能夠跟她琴瑟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