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雪向外頭推,很快就推出一條道來了,孫易一邊忙活著一邊琢磨哪天把東西都裝上,趁著還沒放假,離年跟前還有段日子還不太忙的時候都送一圈,然後到了年跟前就專心吃殺年豬,消停的過年。
去年自家殺了幾腔從內蒙弄來的羊,今年是不是也殺點啥?總吃別人家的感覺挺不好意思的,似乎託人從內蒙那邊弄來幾頭牛也不錯,就當是自己這個當鎮長的分福利了。
正琢磨著呢,一輛十分不起眼的麵包車停到了孫易家的門口,一名中年壯漢下了車,在半開的大門上輕輕地敲了敲,在農村,不管家裡有沒有人,基本上都是不鎖門的,除非是出門遠一整天不回來,才會象徵地掛上一把鎖頭,孫易家也一向如此,哪怕孫易不在家也是這樣,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明目張膽地闖到家裡頭來,至於那些小毛賊都是有些道行的,總能無聲無息地從家裡摸走一些東西,後園子裡的藥材佔多數,對這方面孫易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過份他就當做不知道了。
孫易將手上的鍬一扔,正砸到了熊大的後背上,然後大步地迎了上去,這個中年男人孫易認識,正是趙恆最得力的手下也是輕易不會露面的手下雲中海,哪怕趙恆詐死逃生的時候他都沒有放棄,可算是患難見真情了。
“易哥,人帶來了!”老雲說著,先遞給孫易一張身份證,製做精良,上面的照片是一個看起來乾瘦的少年,身份地址寫的也是廣南那邊某個山中小村。
老雲笑道:“託了人,花了一些小錢,那邊的戶藉管得不是很嚴格就夾了個塞,除非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