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置順序是:先將東側室和西側室陪葬的棺具及隨葬器物安置停當,再把眾多的器物放人後藏室,然後放置了這座漆木屏風。由於屏風過於龐大,墓室的空間難以安置,負責葬儀的人在匆忙中開始對屏風削頭去腳地予以砍削,直到屏風安置妥當為止。當屏風安置完畢後,最後才將墓主人棺薦抬運進來。

考古人員發現,存放於室內正中位置的棺撐早已腐朽不存,根據所遺留的一部分板灰痕遺蹟及原釘嵌在撐板上的6個大銅鋪首的出土位置,以及棺梓內隨葬器物的排列情形看,可以大體推知棺撐入葬時的狀況。

那6個大型銅鋪首的排列順序是前後兩頭各1個,兩側各2個,位置相互對應。鋪首的大小造型及紋樣均相同,其狀為雙口圓睜,粗眉上揚,張開的大口與面頰同寬,口中上齒畢露,缺2個犬齒:上鬢及兩嘴角鬢皇上卷。兩耳作捲雲形,末端向內捲曲,鼻樑呈三截凸起,額頂中凹,其卜加一卷雲紋飾。頂端兩側的髮式呈絞索形,末端向內捲曲。齊頭寬大的鼻子銜一粗壯銅環,環徑達14。5厘米,圓環鑄出3組帶飾。帶的末端呈穗狀下垂,其上飾浮雕式捲雲紋,在每組帶飾卜還殘留有裹紮著的寬幅絲帶。整個鋪首通體奕金,眉間和上眼瞼用黑漆勾畫出線紋,兩眼塗黑漆,只是因年深口久,黑漆大多已脫落,只有殘留的斑點隱約可辨在鋪首的背面橫出一個方柱形插撣,長8,5厘米,插樺的表面留有松木痕跡—由此可知,這6個大銅鋪首原是分別釘嵌在探漆的外梓壁板上,原撐板的厚度應在10厘米以上。

從s個銅鋪首的出土位置看,右〔西)側的2個相距r。}米。成一直線排列,這說明2個銅鋪首從掉壁板墜下後,基本上保持在原來的平面位置,沒有偏移的跡象,兩者與棺內佈列整齊的遺物之間留有約20厘米的距離—以此可以推斷,這應是棺、掉兩側璧板的厚度。

與右(西)側的z個銅鋪首排列順序不同的是,左(東)側的2個銅鋪首位置卻出現了大幅度傾斜,其中南面的一個與右(西)側的一個相對,緊貼在棺內左側5把鐵劍的末端,當中沒有空餘的縫隙,可見這個銅鋪首明顯不在棺外而是壓人了棺內。與此相反的是,位於北面的一個遠離棺內遺物0。5米、斜倒在屏風的銅構件腳下。這個反常的現象向考古入員無言地表明瞭墓穴深處那悄然發生的一幕:當東牆頭的石板由於受到外界強大的壓力而斷裂掉下時,正好碰撞在外撐左邊及屏風上,石塊強大的撞擊力使本已腐朽的壁板立即散裂開來,致使原本鑲嵌在撐壁上的銅鋪首也隨著掉落下來,其中北面的一個倒在屏風腳下,南面的一個斜向棺裡撲倒。與此同時,外撐的兩頭擋板也在巨大的重創下分另晌內撲倒,身上鑲嵌的銅鋪首跟著掉落於撐內的“頭箱”和“足箱”盛放的隨葬物之中。

儘管此時墓室內棺撐早已腐爛如泥,但尚可見到遺留下來的部分殘漆皮,在考古人員採集到的10餘片漆皮中,保留最大的一塊約有巴掌大小。仔細觀察,發現漆皮為黑漆地,分別用綠、黃、朱三色繪製成流雲圖案。據此可以推知,整個外撐的四周壁應全部由彩繪紋飾裝飾而成,遺憾的是隨著棺梓的腐爛,彩繪圖案的形狀已無法知曉了。根據棺撐腐朽後殘留在左(東)側的一條比較清楚的板灰線痕以及兩個外撐銅鋪首相距0 。9米的現象推知,墓主人的外停長約3 。3米,寬約為1米,由於外撐的高度無遺留殘痕可作參照物,故無法推知其高度。從棺停內遺物的分佈位置和左側棺掉板殘留的灰痕推斷,內棺的兩壁與外撐板之間不會留有多少空隙,兩者幾乎是緊貼在一起。另外從兩側和頭足間隨葬器物的分佈位置測知,墓主的內棺長約}。2米、寬約Q。}S米,其高度仍無法作出較為準確的推斷。

當棺撐的情形大體弄清之後,考古人員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室內散亂的隨葬品上。透過洋細觀察,得知室內器物散亂不堪的原因主要來自斷石的打擊。由於最初停蓋面上和撐內前後兩頭都放有隨葬物,當兩邊牆壁斷裂的大石塊掉落後,撐蓋板受到撞擊,結構開裂,原置於撐面上的器物便被拋離開來,這個現象最為明顯的例證是:原來撐面的四角處每角放置一塊玉璧,位於南端兩角的兩塊,其中一塊被拋落到屏風腳下,所幸考古人員發現時還完好如初,面另一塊則被拋壓在一個銅鋪首的下面,早已碎裂。與此相對應的北端的兩塊,其中一塊被拋於棺內左側5把隨葬鐵劍的上方,已碎裂成6片,璧片上還意外粘有屏風中門的朽木,門板上的銅包角構件也掉落到璧旁。這一現象進一步表明,當落下的巨石砸開外撐左壁護板的同時,同樣受到撞擊的屏風,其中一扇中門板也隨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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