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難受窒息。
再躺下時原淺抿著唇,回想了一番自己先前的說辭,好一會後她只覺心底苦楚。明明不是故意這樣說的,明明也沒帶惡意的,可是商大哥,他是不是把自己想成那種野蠻不講理的女子了?
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誤會真的會讓人很難過的,難過到……她會幼稚地希望時光能稍稍倒流,能倒流回她話要出口的瞬間,然後,她會把自己的答案,換成那個能讓他歡喜讓他高興的。過去總以為不能因為感情沒了自我,可愛上一個人,本來就是件讓人情不自禁的事,分得太清,哪裡還叫感情?
原淺合了眼,任眼角一絲晶瑩墜下。努力給自己催眠,想著要讓自己早些入睡,然不知為何,男人離開時的背影寂冷,這一幕總是輕輕易易地便觸動了她的心房,於是她苦不成眠,於是只能自飲苦酒。
恍惚中似乎有人旋了門,原淺不睜眼,不願去看一場鏡花水月痴人做夢,及至男人的聲線陡然料峭,她這才傻乎乎地將一對紅紅的兔子眼現了出來。
商述澤哪裡知道這丫頭這麼經不起挑逗,這時刻看她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他心一慌,趕忙地便要哄她,“你這笨丫頭,沒事又哭什麼了?都說過多少次你哭著難看了,怎麼還不長教訓呢?”
原淺整個被納入了一個溫厚胸膛,男人將自己手中抓著的一米多長的狗公仔塞到了她的懷裡,而後才用手給他抹了淚,“真不讓人省心,說說,又難過什麼了?”
原淺不吱聲,直把腦袋往商述澤胸口埋,兩隻手圈住了那隻大公仔,公仔柔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