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喘著粗氣道:“我是你的二哥!你忘了當年是誰百般護著你的嗎!”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弟弟麼?你對我的恩情,我永不會忘,我所做的那些事猶記在心,我們都會有報應,誰都跑不了。”中君衝雲中月嘿嘿一笑,“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樣一想,會不會好受多了?”
“沒看出來,你這麼會演戲,你引我來到底想做什麼?”雲中月掙扎著怒道,君兒扣住他腕部的穴道,讓他暫時渾身麻痺,他小瞧她了,剛剛一時激動竟忘了她的目的,那些照片顯示她明明可以殺了他,怎麼會蠢到現在近身肉搏。
“不幹什麼,敘敘舊。”中君鬆開腳,蹲在他身邊,笑嘻嘻道:“你說我醜是嗎?”說著中君揭下臉上的疤痕,一張漂亮淡漠的臉呈現在雲中月的眼前。
中君湊近他,眯眼一笑,“我醜嗎?有沒有後悔剛剛對我做的?你跪下來哭著求我,然後再剖腹自殺,也許我會考慮嫁給你。”
雲中月猛然停滯,動了動手指,突然抬起一個胳膊,銀針再次向著中君的跨步扎去。
中君眼神一凌,眉目間的淡漠凝結了層薄冰,似乎早料到他的動作,敏捷的推臂,拿腕順手牽走他指間的銀針,眯眼神秘的笑道:“二哥,你天天扎別人,要不要嚐嚐被針扎是什麼感覺?”
話音剛落,指尖的銀針瞬間激射出去,分佈在雲中月的重要穴道上。
雲中月冷的臉色一陣蒼白,凝視著她的臉,粗重的喘息,一聲不吭。
“吆,沒發現二哥還是一條漢子啊,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我一點一點的劃花它,會怎麼樣?”中君蹲在他身邊,湊近他,鼻息相聞,狹長的眼裡滿是笑意,指尖最後一跟銀針遊走在雲中月的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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