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鳳兒有些沉默,連朱厚照自稱“朕”的疏忽,她都沒有發現,在他的面前,朱厚照從來都是“我我我”這樣的,很少有稱“朕”的時候。
“是太后那邊的意思吧!”李鳳兒說道,錢無病說不願意呆在京裡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未必是錢無病不願意呆在京裡,只怕是錢無病不能呆在京裡,錢無病那麼說,只不過不想讓她難過而已,錦衣衛那麼多厲害的人物在,肯定察覺到了什麼。
“楊廷和也說過這事情,嗯,母后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我總得照顧母后的顏面,外人不知道究竟,只看到錢卿將朕的孃舅扯落下馬,若是朕再親厚他,那母后那邊就很難堪了!”
“楊廷和說什麼!?”李鳳兒對太后對錢無病不喜,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當朝首輔在這其中摻合,又是個什麼意思。
“還不是銀子惹的禍!”朱厚照搖搖頭:“這送到宮裡和船隊的分紅暫且不說,錢卿還欠著他的銀子呢,若是留在京了,他找誰要錢去?”
“欠他的錢?”李鳳兒不解:“怎麼可能!”
“確切的說,是欠著咋大明的錢,當初錢無病將酈人們遷到東番,可是許了楊廷和一個上等州府的賦稅的,這錢,等於是咱們大明白得的,對楊首輔來說,一個在京裡尸位素餐的錦衣衛同知,可沒有個在外面給咱們大明撈銀子的錦衣衛同知更可愛一些!他這宣慰使的名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