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當時氣都不打一處來,習慣性腦子彎兒都不拐就又氣沖沖訓了那小子句,衝動害死人吶……
猛然,一束手雷就從窟窿裡拋了進來!md,這群兔崽子們真有出息,喊話一是確定裡面人還有沒有抵抗力,二是吸引老子注意力;狠!長進了?以前打南蠻子怎不見這群兔崽子這般靈性……唉,難道咱真像某些人說的中國人都是內戰內行?我日!
“去你媽的!”老子捏著鼻子大罵了聲,一腳凌空將手雷踹了出去——“轟!”萬幸沒有慘叫。
“來個大號的!”手雷一炸,想立功都想瘋了的夏國強興奮的大呼了聲道。
“大你媽個頭……那是排長!”萬幸爆破筒背在小何身上,他也瞬間醒了過來,不然咱先鋒突擊組沒滅在敵人手裡,反要滅在這群烏龜混蛋的手裡了。
小何喊了聲,三人立即力將窟窿刨大,向裡一探,正看見蹲坐在地上捏著鼻子死扛著,氣乎乎的我;此時天剛放白,和那三個都戴著防毒面具的‘骷髏頭’一對眼,我真有一種要挖他們祖墳的衝動。老子屏住氣,顧不得還在洞窟裡撲騰的戰友,霍然而起,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就對著那三個兔崽子腦袋就是一通暴捋;扯下他們的防毒面罩,凶神惡煞凝視著他們兩眼裡透著無辜、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同樣捏著鼻子痛苦不堪的面部表情,指了指裡面的兄弟,氣道:“先給老子把他們拖出來!”隨即冒著橫飛的流彈進了洞窟前破爛不堪的交通壕,一**坐下大口暢快呼著氣。烏龍……又一個可惡的烏龍!( )
火場遭遇戰(上)
此時天方破曉,我們後部的紅1團主力部隊已經在總攻炮火準備後正衝向敵人前沿各防禦要點陣地,喊殺聲一片。// //濃濃的霧氣中,山火映著通通爆裂升騰的炮火,把群山裡縈青繚白之間映得一片火紅火。儘管因為先前的炮擊,聽力有些受損,但機槍的掃射,**的轟鳴依然還是那麼清晰;炮彈就時不時帶著長音呼嘯著掠過我頭頂,砸在611高地核心陣地或距離我身旁不遠處的陡坡上。子彈雖然沒像我們衝鋒時一樣似滂沱大雨,但也如颶風颳著的飛石一般打得瓦礫枇杷作響。經過鬆毛嶺,這樣的情況已不算是第一次了,我不以為意垂著頭,大口喘氣休息著。此時,越來越多的六連戰友們已經越過了二線陣地,掃清了陡坡下的二線陣地藏兵洞裡的殘敵,在零星精確炮火打擊下,分成3、5人的小組向著陡坡上,山火中秘密麻麻的敵人貓耳洞,藏兵洞,工事起攻擊和清剿;為攻克611陣敵起最後攻擊。4班的機槍火力好像調過了頭,敵人向我們夾擊的增援部隊似乎到來了;但聽槍聲似乎並不激烈,想來情況還不算危急。兩側的小尖山和無名高地靜悄悄的,偶爾傳來幾聲零星槍聲,似乎是因為大霧沒法對我們進行支援吧。
我糊想著,就這時清剿完陡坡下最後洞**的9班在連長帶領下順著交通壕向我們摸了過來。此時,除了留在洞窟裡的小盧,所有人都因為‘沒良心彈’痛苦大口喘著氣在恢復中。
“咋的?”連長板著面孔還是那麼冷冷的,按現在的說法那叫‘bsp;“還能怎的?能耐啊!三小兵蛋子敢叫自己班、排長‘繳槍不殺’,還***扔‘沒良心彈’要把咱們報銷了……這就是咱**的兵!”一提這我又氣上了。
“排長,我以為你們已經……”何勇毅難堪道。
“已經‘革命’了,是不是!?一束手雷能結果6個戰鬥英雄,長能耐了啊!”我氣道。
“我不是聽不清麼……”小何委屈道。
我一拍他腦袋,氣道:“聽不清!?越南佬有老子說的中國話溜嗎?混蛋!”
小何埋下頭,繼續道:“您不是捏著鼻子嗎?”
“王八羔子的,不捏鼻子,老子可就真要給你們三兔崽子玩兒殘了!想整死老子是不是!?”我大雷霆道。
老梁躺著有氣沒力最後總結了句道:“哎,人吶,倒黴的時候擋都擋不住,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兒……認命吧,老廖。”
“操!”我憤憤然狠狠盯了盯那三小子,繼續喘氣。
連長冷眼看了看,隨即拿出了壓縮餅乾,掰給我們6個,道:“士氣不錯啊……都吃些,補充下體力。聽我說;
現在除4班外,我們兵力已經全部押在了前面陡坡上;由於山火很大,加之地勢險峻,不明數量的敵人在陡坡山林火場中利用洞窟工事負隅頑抗,我們的攻勢進展很緩慢。北路敢死隊聯絡不上,估計損失慘重,如果前沿的敵人退下來話,他們估計很危險,即便我們拿下611也有後路被切斷,陷入孤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