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阿澤,你這麼久都不來找我,今天怎麼突然來找我了呢?”
“我來找你你不高興?”沈謙澤接過陳茴遞給他的酒,抿了一口放在桌上。
“不是,我當然開心了,只是你好久都沒有來找過我了。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不要你了?”沈謙澤笑笑說,他就是喜歡陳茴的這一點,永遠都不會黏著你。
可是……
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剝了他們三層皮,他手用力的握住高腳杯,吧嗒一聲高腳杯從中間被折斷開來。姜虞年趕緊走過去收拾,她抬頭看了一眼沈謙澤,他的臉色如罩寒冰,姜虞年在心裡打了個寒顫,這個人又抽什麼瘋?
“你看到她都不覺得羞愧?”沈謙澤狠狠捏住姜虞年拿著殘渣的手,破碎的玻璃渣子因為沈謙澤的用力深深扎進姜虞年的手掌心,有鮮紅的血沿著她的手掌心蔓延開來,陳茴趕緊伸手去拉沈謙澤:“阿澤你不要這樣,你看她的手在流血。”
“我沒事。”姜虞年對著陳茴笑笑,因為太疼所以笑得有點不自然。
“比起她當初對你做的事情,這算什麼?”沈謙澤勾了勾唇,“姜虞年,你男人這次出來可要小心了,不要讓我再碰到他。”
“他出來了?”陳茴臉色一變,沈謙澤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沒事,一切有我。”說完用力甩掉姜虞年的手,姜虞年將碎渣收起放進托盤裡,收拾好後對著陳茴笑笑,然後走出了包廂。
“阿澤,”陳茴緊緊的抱著沈謙澤的手臂,“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都忘記那件事情好不好?”陳茴不是忘記了那件事,她只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