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我知道他是在替何琳解釋,有新人維護的人都是幸福的,我真想提醒他,有些人連性格強硬的資格都沒有,比如我。
袁宇等了半響,等不到我的回答,終於嘆了口氣。
“常歡,你原諒她吧,她只是……喜歡一個人,又等不到他看她一眼。”
我愣住。不知為何這話從袁宇嘴裡說出來,特別讓人心酸。
我強撐著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袁宇垂下眼:“常歡,我表姐二十出頭在哈佛認識嚴大哥,她剛入學,他在臺上作校友演講,從那年起,我就沒再聽到她談起別的男人。”
“我和她在哈佛的時候,她在那演講臺邊上站著,把嚴大哥當年的演講從頭到尾背了一遍,你能相信嗎?我表姐,背了一遍,我都不知道她看了多少次那個影片。她喜歡他,喜歡得要死。”
我該怎麼讓他閉嘴?夠了,我再也不想聽別人提到嚴子非的過去,那是對我來說永不能觸及的世界,我寧願它們是永遠的空白。
“這幾年她一直和嚴大哥合作,我媽說,外表越硬氣的女人,心裡越軟弱,她從小要強慣了,她說她的兩個哥哥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她就偏要成功給他們看。她從小到大都是第一名,最怕失敗,可她明知道嚴大哥有過愛人,還是沒放棄,她真的很努力,我們都以為她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我撐了一下,站起來:“我好了,上去吧。”
袁宇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修長的手指帶著潮熱的汗溼,我驚跳了一下,居然沒能掙脫。
“常歡!”
我低頭,這是我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到他的臉,仰頭的姿勢讓他像一個小男孩。
“那麼多年了,嚴大哥都只把我姐當朋友,他是有過去的男人,我沒見過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美不美,好不好,有多美,有多好,可是他愛過的人死了,誰都爭不過死人,他不會愛上我姐,他也……不會愛上你的!”
我死死盯著他,誰都知道言語是沒有實體的,但它們重重鉤住我胸口下方的某個地方,看不到的傷口劇痛難忍,我卻連捂住傷口都做不到。
我又掙了一下,但他握得太緊了,我實在掙脫不開。
袁宇也站起來,重複:“常歡!”
我痛恨地看著他,雙眼發紅:“放手!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提醒我不要痴心妄想的,對嗎?是,我就是一個小地方來的窮學生,沒出過國,連哈佛在哪個城市都不知道,我沒你表姐漂亮,沒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