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橙輕聲回答。“可以的。”如果他要的話,她不會拒絕。他幫了她,而她可交易的,也就是這具身體而已。
鍾定將她摟過來,另一隻手在她腰腹間捏了捏,軟。綿綿的手感。他嫌棄道,“你太胖。”
她不吭聲。之前他對她的身。子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興趣。她也知道,他是眼高於頂的作風。試想,他自身的條件就極好,當然不會飢不擇食。
鍾定順著她的腰間,慢慢捏捏向上。
許惠橙不疼不癢,反而覺得舒服。而一旦放鬆了下來,睡意就漸漸來襲。她不曉得這樣摸來摸去,他的下面有沒有反應,不過聽他的呼吸,還是很平穩,而且他的運力緩慢,並不急切。
她在此刻,突然想到,也許他真的不太行。
他不行,她也不行。其實蠻和。諧的。只是,那樣太損他的尊嚴。
思及此,她問道,“鍾先生,外面還有沒有聽牆角的?”
“誰知道。”鍾定應得漫不經心。懷裡的女人,如果不觸及她那幾道凹凸的傷痕,肌膚的手感倒還好。而且胸前肉綿綿的,怎麼捏都行。
許惠橙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再演演好不好?”
他嗤笑,“隨便。”他放開她,坐起來後按亮床頭的燈。
有了燈光後,她無意中瞥過他的襠。部,沒有起立的跡象。她仰頭望他,遲疑著,“……鍾先生,你這麼看著我怎麼演?”
鍾定俯視她,眼睛彎得像新月,“剛才不叫得挺淒厲的?”
許惠橙輕咬下唇,收回視線後翻了個身,背向著他。她想好了臺詞,可是在背後那道視線的盯梢下,她根本喊不出口。
他又伸手去撥她的髮絲,“叫啊。”
她縮著頭,都要藏進被子裡,愣是吱不出聲了。
“小茶花,再不叫,我就踢你下床。”鍾定俯身貼近她,隱含笑意,然後手指揪著她的腰狠捏了一下。
許惠橙痛得扭了扭。第一聲出口了,接下來的話就顯得不那麼難堪。她順著又喊了幾下,然後偽裝著大喘氣,拉高被子掩住頭,在裡面嬌嬌道,“好……好快。活……”
鍾定一把掀開被子,笑著去捏她的臉蛋,“誰聽得見。”
她略帶怨氣看向他,突然深呼一口氣,氣壯山河那般,喊道,“冤家,我,快要被你……”
“別這麼突然。”他及時掩住一邊耳朵,順便和她拉開距離。
她停頓一下,繼續抬高嗓門,“玩。死啦……好深啊……太。爽了……”她又啊啊啊啊的。“求求你,饒,饒了我……天啊……為什麼這麼大!”
鍾定倚靠著床沿,不冷不熱接了一句,“是呀,為什麼?”
許惠橙跳戲了,她奇怪地望著他,壓低聲音道,“鍾先生,你臺詞錯了。”她瞄了眼他的下面,根本沒有起來,他也好意思說“為什麼”。
“小茶花,你再盯那裡,後果自負。”他臉上一派輕鬆,話語間卻有危險。
她趕緊往後蹭了蹭,“鍾先生,你別說話……你一說我就喊不下去了……”
“別喊了。”他不屑,掏了掏耳朵,“很難聽。外面的人會以為我在殺豬。”
許惠橙焉了下去。“那我不叫了……”
鍾定探手在她的衣領勾了勾,“叫得毫無感情,男的聽了不嚇得陽。痿才怪。”
她縮了縮肩,“我睡覺了。”
“嗯。”他重新關了燈,在她退出他的手臂範圍後,他又往她那邊跨過去,撩了幾下她的頭髮。
鍾定活這麼大,倒還真是第一次體會被女人維護的感覺。就這朵茶花兒,哪會沒來由去賭什麼在他房裡過。夜。
她回房卸妝時,他就出去揪了女人甲乙。那兩個女人真是不經嚇,抖著哭著求饒。女人甲坦白自己是聽某個姐妹提起他那方面有問題,她就當成茶餘飯後話題宣揚開了。但謠言的起始,她不知情。
鍾定沒有久留,只撩下一句話,“我今晚沒空,等閒了再和你們算賬。”
他確實沒空,因為他要好好欣賞某個傻姑娘拙劣卻真心的演技。
許惠橙早上是在鍾定的懷裡醒來的。她意識到後,就保持著原姿勢,沒有動。
按理說,房裡比山洞暖和,而且還有被子,她應該不至於太冷去蹭暖。也許是睡著了自然尋求旁邊的溫度。
她微仰頭望向鍾定。見他似乎還熟睡著,她往後退了些。然後她倏地想起什麼,就探起頭去望他的下。腹。
薄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