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橙奇怪的皺皺眉,心裡頭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
半晌杭姐又不放心的補上一句:“你別整天傻呵呵的,你要記住,跟律師,要*律,要講證據。”
賤橙迷茫的搖搖頭:“不懂您在說什麼。”
杭姐戳了戳她腦袋,今天難得的慈愛,笑了笑,罵她:“痴線!”
“痴線”在粵語裡就是白痴的意思,賤橙總能聽到杭姐講粵語,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賤橙:“有時間您教教我粵語吧,挺好玩的!”
杭姐見她有興趣,突然眼前一亮:“想學麼?以後送你去廣東學怎麼樣?”
賤橙搖頭:“不行,等我家祁限眼睛好了的吧,我帶他一起去。”
杭姐冷笑道:“等他眼睛好了,又是年輕有為的大律師,而你呢?”
杭姐笑她天真。她讓他們結婚,也只不過是怕萬一有一天她出事了,半分錢都留不下,那這個孩子到時孤身一人,也不至於落得身無分,雖說祁限現在沒有了事務所,但他日東山再起,必定又是一番盛景,到時候縱使他對著門婚事反悔,夏予橙也是他合法的妻子,只要這傻丫頭揪住了他不放,相信祁限也沒有辦法對她不管不顧。
退一萬步講就算那時候他要與她離婚,她也會得到一筆不菲的財產。
賤橙嘟嘟嘴,抓抓腮,乾笑了兩聲,轉移話題道:“我去給菩薩燒香,保佑我考研成功!”
【49】
距離考研還有兩個月,賤橙幾乎把全部精力都轉移到學習當中。
為了安靜的學習,賤橙每天下班的時間格外早,自己在家乖乖學習完,就去夏十六接自家夫君。
祁限君自從結婚後,就變得異常溫順,賤橙指東,他就不會往西。
“吹吹吹,接著吹,”聶丹丹一臉鄙夷的斜眼看她,“我看你見天兒跟個哈巴狗似的,祁限長祁限短的,人家搭不搭理你還得看心情呢!”
聶丹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予餘力的打擊著她。
賤橙不為所動,低頭做著考研卷子,做著做著思緒就又不知飄哪兒去了。
忽然前天是賤橙和祁限結婚一百天的紀念日。
咳咳好吧,她承認這個紀念日很奇葩。
向來都是孩子滿百天做個紀念什麼的,哪有夫妻白天還要定個紀念日的?
可賤橙就是這麼偷偷的紀念了一下。
那天晚上祁限下班,她為了浪漫,穿上裙子,在飯桌上擺了新買的紅酒杯,關了屋子裡所有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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