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到處都是荊棘和陷阱,一不留神,他的小貓就可能等不到他回來,先死無葬身之地了。
卡扎因的心口驀然一疼,滿是憂慮和不捨。一旦他前往首都,那麼至少半個多月二十天的都見不到小貓了。卡扎因再次覆上林可歡的身子,他要充分利用這最後的幾天,將自己的印記深深烙刻在小貓的身上。
林可歡的雙唇已經在卡扎因剛剛的殘暴噬咬下,紅腫起來。現在又被卡扎因再次用力的吮吸,她疼的直皺眉。下意識的,她就側轉開了臉龐,卡扎因馬上捏著她的下巴扭轉回來。林可歡用小鹿一樣可憐兮兮的眼神乞求的望著他,卡扎因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不忍與她對視。
卡扎因拾起林可歡掉落在床上的白手絹兒,一把從中撕開,在兩頭輕易的打個結做成了寬布條。他把林可歡的眼睛蒙上,在腦後繫了個死結。林可歡開始慌恐,伸手就要把布條拉下來。卻被卡扎因一把抓住雙手,反剪著用裙帶捆在了身後。林可歡開始掙扎,卡扎因開口輕斥:“別動。”說完一手固定她的頭,再次深深的吻上去。
他用力吮吸林可歡已然紅腫的雙唇,細細感受小貓的每一次顫抖,強迫她吞嚥自己度給她的津液。
林可歡現在什麼也看不見,對卡扎因給予的刺激就變得異常敏感。卡扎因的手掌再次牢牢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依然手勁兒很大的蹂躪那裡,林可歡痛的想叫,卻又被卡扎因的吻堵住了嘴巴,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唔……嗚……’聲,聽在卡扎因的耳朵裡,則更象是在叫床。
卡扎因更加的興奮起來,他離開小貓甜美的柔唇,專注的上下其手,掐上小貓的乳頭和雙腿間隱秘地帶的花瓣兒,重重揉搓它們。林可歡一下就夾緊雙腿,蜷曲起身子,激烈的掙扎著躲避著。既像跳上岸的小魚那樣撲騰,又像落入開水的蝦米那樣蜷縮成彎鉤樣的在床上打滾兒。
卡扎因有點忍不住了,他壓制住還在翻騰的小身子,強迫她側身躺在自己面前。林可歡的一條腿被拉高指向天花板,另一條腿則被壓在床上。堅挺的慾望從身後的方向由兩腿間深深的頂了進去,這個姿勢很方便頂入的更深。卡扎因開始猛烈的抽插,林可歡只能跟隨他的節奏在床上起起伏伏。因為雙臂反剪身後,豐盈的乳房顯的更加的挺拔突出,在每次身體的起伏中,也上下激烈的晃動。卡扎因再次伸手抓住並弄疼了它們。
林可歡現在就像一個受難的天使,在綁縛下感受著痛與快樂同時迸發。她大口喘息著,嘶喊著,掙扎著。卡扎因絲毫也不肯放鬆,他壓制她,蹂躪她,要把心裡鬱結的東西藉機全部傾洩出來。律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頂入的也愈來愈深,次次都象是要從內部將林可歡的身體剖成兩半兒。
林可歡終於失控的哭叫出來,體內深處一陣急速的收縮。卡扎因也被甬道盡頭強大的吸附力刺激的同時衝上巔峰,迸射出精華。
餘韻逐漸消退,卡扎因撤出身子,鬆開了林可歡的雙手,把她眼睛上的布條也取了下來。他又變回了紳士,就像呵護一件珍寶,萬分珍惜般的緊緊擁住林可歡。林可歡無力的倒在卡扎因的懷裡,聽著對方胸膛有力的心跳聲,隱約感覺的到今天的劊子手身上帶有一股濃烈的不尋常的情緒。林可歡直覺知道,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天色剛剛有點發白,卡扎因就輕輕起身去浴室。林可歡雖然閉著眼睛靜靜躺著,卻一直都還沒睡著。她以為卡扎因只是上廁所,可是很快就聽到了漱口洗臉的聲音。林可歡非常納悶他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但是她已經有做奴隸的自覺了,她也馬上坐起來,往身上套裙子。
很快,卡扎因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林可歡已經穿好衣服等在門口了。卡扎因先是一愣,然後輕笑著摸摸小貓的臉頰,故作輕鬆的說:“想不到你還這麼有精神,早知道昨天就再來一回。”林可歡一下紅了臉,把頭低了下來。其實她現在渾身都痠軟沒勁兒。
卡扎因簡單的吩咐:“快去洗漱,然後幫我收拾東西。今天我們要離開這裡。”林可歡有點吃驚,但是卡扎因沒有給她更多時間,直接把她推進了浴室。
林可歡很快把自己打理好。幸好她不止一條白手絹兒,否則披散著頭髮幹活兒會很不方便。林可歡不再等卡扎因開口,就把浴室裡倆人的洗漱用品,包括她的玫瑰露都用布袋裝好。然後再回到房間把四條裙子和經期用品放進另一個稍大的布口袋裡。她總共就這麼點東西,她的行李就算收拾完了。
林可歡提著布袋回到客廳,卡扎因正在往一個皮箱裡裝軍裝和幾本書。林可歡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蘇毅幫她收拾行李的那個晚上,呆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