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向老婆請罪了。”
看到四人小組無奈的表情,鍾石笑得相當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當中,鍾石不得不反覆地向四人小組講述當晚的經過,四人小組不厭其煩地反覆盤問他每一個細節,搞得鍾石越發煩躁起來。
“我不想再說了。你們倒底要我說幾遍?”
“鍾市長,你覺得你所說的情節,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妻子,我對其他的女人都過敏。”
四人小組望著他,放棄了繼續追問“床上細節”。組長翻翻記錄,問道:
“你倒底喝了多少酒?”
“應該是兩杯紅酒。”
“兩杯紅酒?三杯紅酒你就醉成那樣?”
鍾石沉思。
“我也在想,當晚我好像並沒有喝過量,如果我猜的沒錯,很可能他們在我的紅酒裡面摻了其他的酒,比如白蘭地。甚至有可能下了某些藥物。”鍾石說。他本來酒量就不佳,而且最怕喝摻混的酒。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鍾石臉上浮起玩味的笑容:“這個問題我正想要問你們。”
“之前你提到蔣福源,是什麼意思?”
是啊,他又是怎麼注意到蔣福源的?
“感覺。後來我一直在思索,覺得蔣福源似乎主導著其他幾個人。”從酒店離開後,心存疑竇的鐘石開始努力回憶從晚宴到第二天早上的每一個細節,確定自己在晚宴上一閃而逝的感覺是對的:
卡洛兒霍伯似乎總在有意無意間瞟向那位會計師蔣福源,餐桌上其他人也似乎總在和蔣福源交換眼色,鍾石隱隱感覺到,這個蔣福源才是整個晚宴的主導,乃至是卡洛兒霍伯以及兩名秘書的主導。
這不合常理呀!
“你還發現什麼?”
“關於這個蔣福源,我相信我知道的不少,而且有把握能幫到你們。不過——”鍾石挑釁地一笑:“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執筆記錄的人煩躁地把筆扔在桌子上,另一個人敲了敲桌子。
“鍾石,請注意你的態度,你這是在接受組織的調查。”
鍾石無所謂地笑笑:“我當然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我要求先給我的妻子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