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錯了哪門子藥,飛快地上樓,把房門關上,沒有回答。我走向他房間對面的客房,關上門。幸好老媽把行李給我送來了,我換上睡衣,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到床上。
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三井在外面敲門。
“請進。”看他端了水進來就知道又要吃藥了。
“先量量體溫再把藥吃上。”他把體溫表塞進我嘴裡,漫不經心地擺弄藥瓶。
“你也該吃藥吧。”我含著體溫表說話模糊不清,“萬一也凍感冒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他盯著窗外,“先把自己照顧好再說吧。”
經體溫表鑑定,上官夢發高燒,具體溫度為39。3℃。
我吃下藥,三井把被子給我蓋的嚴嚴實實的,而且還蓋了兩層。我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到了半夜大概兩三點鐘,覺得渴的難受,還出了一身汗,想起來倒杯水,卻發現三井還是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嘴裡還隱隱約約地發出些聲音。我一摸他的額頭,好燙!
他也發燒了。
這個時間了我總不能把叔叔阿姨折騰起來吧?只能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再另想辦法了。
第十二章 回家
我想要扶三井起來,但把他給弄醒了。
“我怎麼了?”他說話迷糊不清,一定是很難受。
“哦,你生病了,快回房間睡吧。”我把他扶起來,“我給你拿藥。”
他沒說話,搖搖晃晃地回到房間,看來他病的不比我輕(怎麼這話感覺那麼怪呢?)我端去水和藥,看他吃下,隨後倒頭就睡了。
真的比較難受吧?
看著他生病我心裡的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以至於忘了自己生病的時候是否也如此難受。我摸摸他的手,冰涼冰涼。無奈,拿起他的手,用我病好之後雙手唯 點熱氣給他的手取暖。待他的手差不多有點暖,我正準備走,他卻突然抓住我的左手,嘴裡還不住地嘟噥:
“安西教練。安西教練。”聽他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哭腔,這個安西教練一定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人,也許,正是他以前的籃球教練呢?
就在我猜想這個安西教練的身份時,三井又鬆開手,捂住他左腿的膝蓋,叫著:“好疼。我的腿。”額頭上已經掛滿了汗珠,看上去比發燒痛苦不知多少倍。
我拿了一個水杯,燒了點開水,放在他的膝蓋下,過了一會,他才漸漸地安靜。
這個三井壽,大概也有不尋常的經歷呢。
我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
“你醒了?”早上我換好衣服走出房間,恰巧對面的三井也正要下樓。
“嗯。你怎麼有黑眼圈了?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他看著我,歪了歪頭。
“啊,醒了以後就沒再睡著。”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髮。
他貌似比我還要不好意思:“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吵到你了。”
“哦,沒有沒有,這是習慣,只要醒了就睡不好。”我笑笑,心想只好回家再補一覺了。
“你要走?”他看我手中提著行李,“不多留幾天?”
“哦,反正病也快好了,就不打擾了。”我繼續往樓下走,三井跟在我後面,“跟你爸媽說一聲吧,我回家了。”
他把我送到玄關:“哦,那你慢走。”
“你也不要總打架了,別讓他們失望。”我開門,打車回去。
終於回到我摯愛的小床了!雖然我只和它相處了三個月,但我真的離不開它了!行李一扔,我把自己狠狠的丟進舒適的小床中,很快便要睡著了。
“喂,我是上官夢,請問您是哪位?”剛要進入夢鄉的時候,手機竟然響了。可惡,讓我知道是誰打擾,非剝了他的皮!
“小夢啊,我是洋平,現在正和櫻木他們在外面玩,你要來嗎?”竟然是洋平。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我也就不忍心下手了。
“哦,可以啊,你們等我。”我的意志命令我起床,但身體卻遲遲不見行動,就在意志和身體的不斷較量後,終於,意志贏了,我抓起手機和鑰匙,最重要的還有錢,飛快地出門。
好不容易來到他們面前,氣還沒喘勻呢,就被高宮他們質問。
“上官啊,老實交代,昨天你和洋平去哪了?是不是去什麼好玩的地方偷偷約會去了?”櫻木似乎已經走出了失戀的陰影,幸災樂禍地說。
“沒。沒啊,我們。是去買藥了。我。發燒了。”我喘著粗氣,好半天才緩過來,“我們今天出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