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姐姐我玩兒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果不其然,一接電話這丫就吼起來了,還好我把通話音量調到最小一格了。
“小哥,您先冷靜、冷靜,你也知道我忙嘛,我本來想明天打給你的呀。”
“得了吧你,於石頭,大爺我再相信你的話,豬都能上樹了,虧大爺我成天對你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你丫還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講了啊?”
“哪裡啊,這不是想你想的我們這邊天天下雪麼,我還以為是你聽到了我的呼喚,派它們來照顧我呢,嘖嘖,小哥,是你猜不到我心思啊。”我得意地笑著,老紙反應就是靈敏怎麼地,乃們不服氣不行,啦啦。
“誒?我說——於石頭?”夏雪忽然話鋒一轉。
“嗯?”
“你丫是不是被那艹蛋的男人給打擊到了,要就此自暴自棄一蹶不振啊?”
“噗……我哪有……”
“艹,於石頭,姐姐我就知道你丫吃了癟也不敢放聲,所以姐姐我替你出了氣了!那丫就算沒殘廢估計也是遍體鱗傷半死不活了。好歹姐們兒也是道上混過的,到了姐們兒地盤,他丫還敢狂……”
我沒心情聽夏雪自得下去,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關心地問:“你把他怎麼了?”
☆、13。2 【年前小夜曲】
“於石頭,姐姐在這件事上對不起你,也沒別的什麼能為你做的,你就讓姐姐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撒撒氣吧。”
丫夏雪就跟個神經病似的,雖然分手是因為那個男人不對,但畢竟我沒在他身上傾注過多少心血的,自然也沒被他佔過什麼便宜,所以我即使是生氣也只那麼一會會兒就過了,不知道夏雪又在愧疚什麼。
“小哥,你說什麼呢?”
“艹,我要是早知道混蛋玩意兒徐國棟是那麼個朝三暮四的人,當初就是打斷你的腿也不會把你推出去啊,於石頭,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以後就讓老紙來給你當牛做馬,端屎倒尿吧。”
“……”打斷我的腿,算她狠。
說起來,我又記起來了,徐國棟和夏雪是老鄉,當初我接受他也有夏雪的一點點推波助瀾。不過也怪不得夏雪,在跟我交往之前,徐國棟裝“五好”男人裝得那叫一個逼真,是個女的都會被他感動的。我都懷疑我們分手的訊息公開,基本沒幾個人會相信是他劈腿導致的。
“艹,於石頭,看不出來你丫對那混蛋還真上了心啊,賤人就是矯情,有坎坷你直接跟姐姐我說啊,真是的,要不是白花花告訴我,於石頭,你相瞞我一輩子是吧?知不知道老紙當時的心情,真想…操…刀把你丫砍個稀巴爛。”
白花花是我舍友之一,呆萌屬性。夏雪經常來我宿舍玩,所以和舍友她們也都熟識了。
我也不是有意瞞著夏雪,只是分手那時她已經回家了,我又不捨得話費,就像開學後再說了。也不知道這群人揹著我暗地裡怎麼勾…搭上的,等過完年回學校一定得去找白花花算賬去。
“大過年的,你這說什麼呢?”我故作生氣嚇唬她。
“啊,呸呸呸,我錯了,於石頭,當我沒說過剛才的話,不過你別再傷心了嘛,姐們兒我都已經替你報仇了。”
嘿,夏雪人雖不傻,可偏偏專吃我這套,也不知她是真看不出還是故意討好我,一旦我稍微語氣不好寫,她就立馬服軟了。
不過,聽夏雪的意思,到底是找人對徐國棟做了什麼吧。算了,反正我跟那貨也沒關係了,還是不管了。
許是很久沒得到我回應,夏雪著了急:“誒誒,於石頭,你真生氣啦?彆氣了好不好,姐姐我給你講笑話啊——嗯——”她清清嗓子,咳兩聲,又說:“這個假期我跟隨我家母后看一部包公的電視劇,包公你知道吧?就是包青天,他不是當年被人家送了個外號叫包黑子麼,哈哈哈哈哈……”
夏雪說著自己在電話那邊笑不止了,我聽前面聽得都快睡過去了,無力地問:“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那‘包黑子’啊,哈,演到那裡的時候,電視劇的混蛋字幕打昏頭了,打成了‘黑包子’,啊哈哈哈哈,他也不怕包公從土裡爬出來找他,哈哈……”
好冷……我像是一下子到了荒蕪的北極,周圍只剩無邊無際的冰川。
“哎呀,於石頭,你倒是笑一下啊,你這不笑一下姐姐我過意不去啊,怎麼整的好像是姐姐我讓你心情不好呢?”
“好啦——小哥,我要去睡覺了,過年要守歲啊啊啊啊。”我實在是困得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