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金花,而贏信、天下、悠遊、新界、風雷這5家也在門戶領域玩詐金花,這5個玩家都覺得自己手裡摸的是好牌,都不停地加籌碼,誰也不肯退出,一輪又一輪的。但是遊戲不可能無休止地玩下去,這時場上的選手、圍觀的觀眾就會開始勸退弱者。在門戶豪賭中,風雷和其他門戶相比,資源匱乏,投入和產出無法成正比,靠門戶盈利會非常艱難。如果是勇士,當手腕被蝮蛇咬傷,就要立即截斷,以免毒性擴散全身。因此我敢肯定風雷會在最近退出門戶爭霸,這對風雷會是件好事,詐金花這種更多靠忽悠的遊戲並不適合他們,或許風雷應該考慮選擇鬥地主之類比較務實的遊戲。”
液晶電視螢幕中周成穿著灰藍色的西服,侃侃而談,滿臉的自信,神采飛揚,看起來比平常年輕十歲。
姜琳不滿地咂嘴,周成這算有什麼能耐,靠貶低楚偕就能抬高自己嗎。本來嘛,這賭局中的真正的弱者是周成的贏信,他無非靠著掘人屍骨的惡劣手段才迫使楚偕退出門戶網。
“老狐狸,砸死你。”她罵道。
楚偕躺在病床上不語,其實退出門戶網固然可惜,但是能使雁衡陽的屍骨儲存完整也是值得,而且除了門戶網,還有搜尋、安全軟體、瀏覽器、電子商務多少領域等待自己去進攻,自己永遠不會像周成固守在一方土地上吃老本。
打敗周成並不難。
他閉上眼,濃密的睫毛在空氣中翕動,蒼白的面孔更加透淨。
姜琳回過頭還想拉著他說上幾句話,卻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她嘆息地搖頭關掉電視走出去。今天是週日,等到明天週一正式工作日的時候會有無數的員工討論此事,而且還有管理高層都矇在鼓裡,需要向他們作出一個合理退出門戶網的解釋。
不過在去公司之前還要先去一趟朝陽女子看守所,看守所的劉管教打電話告訴她,讓她去取雁衡陽留下的遺物。
從北國的J市到達南方的S市,火車需要行駛20多個小時,此時離終點還有四個多小時。雁衡陽縮在薄薄的白色被子中,事實上昨夜沒有睡好,火車上魚龍混雜,整晚不是上鋪在打鼾,就是隔壁的小孩子哭鬧,還有三兩個人發出噁心的吐痰聲。
大概到半夜三四點才能睡著,不料才過兩個小時要經過一
36、第三十六章 。。。
個大站,不少人起來洗漱,雁衡陽被吵醒。
對面幾個鋪位的女孩應該是一起的,從醒來後就一直不停地嗑瓜子,嘰嘰喳喳地說話,聒躁得不行。
“晨報,晨報。”列車員推著車過來。
“給我一份。”睡在雁衡陽對面的女孩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殼,從列車員手上要過一份報紙。
她趴在床上翻看,這份報紙頁數挺多,她走馬觀花翻得也挺快,翻到其中一頁有大圖的那版停下來,眼睛瞅著半晌忽然大力地拍起枕頭。
“發什麼瘋。”上鋪的羊解辮女孩罵了一句。
“周成接受第一財經訪談,說楚偕經營管理不善馬上退出門戶網。這兩人真夠鬧騰的,關係也複雜,四十歲的女婿,二十八歲的繼父,周成自己好歹也是個事業有成的人,幹嘛要去娶個小女孩,他也不缺錢嘛。”
上鋪的羊角辮扔掉手中的瓜子袋,翻身朝床外啐了一口,一粒瓜子殼就如疾風般準確地射到斜下鋪的雁衡陽半邊臉上,她皺著眉頭去摸,臉上粘乎乎的,瓜子殼上還粘著噁心的唾液。
只聽到羊角辮大聲咋呼:“為什麼就沒人覺得周成和楚偕是一對呢?周成就是為了接近楚偕才娶了他的繼女,沒想到楚偕誤會周成背叛自己,怒從心起於是在周成的婚禮上把繼女給弄進局子,這還不能消心頭之恨,然後又把繼女給喀嚓了。但是這兩隻還是那麼彆扭,非要彼此攻擊,我看楚偕進軍門戶網是為了周成,退出門戶網也是為了周成。”
“對對,我也是這麼認為。”下鋪的女孩興奮得滿臉放光,似乎找到知音般。
雁衡陽聽得無語,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想法奇異,造謠什麼的都不需要打草稿脫口而出。周成是不是同性戀不清楚,但是楚偕絕對不是。
她翻身向牆裡,把白色薄被拉至頭頂,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終點站S市,還得想想到了後該怎麼辦。
火車提前一個小時到達終點,雁衡陽被迫提前面對生存的問題。在這個人生地不熟且無親無友的地方,除了頭頂上暖融融的陽光和蔚藍的天空,確實沒有什麼讓自己期待。
站在火車站廣場的中心,揹著藍色帆布包的雁衡陽彷彿是個剛進城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