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看看詐死犯不犯法。”看她憤怒的瞪大眼,他低下頭用力的親吻她,一碰觸到她的氣息,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他竟然一時片刻都沒有忘記她是什麼味道的。
順手扯她的衣服,他邪氣的動著嘴角,似笑非笑:“你喊啊,這樣不怕嚇到孩子?我不介意給兒子來個現場版的,早晚都是要學。”
穆西直恨得牙齦癢癢:“季江然,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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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們,咱四號(今天)的午夜就更了,這是五號的,嘻嘻,我這兩天忙瘋了,先少更一點兒,留言先不回哈,抱歉~
☆、(116)兩隻怪物(二更)
季江然笑得更甚:“還知道我很無恥,看來這些年沒有忘記過我。”
他漫條斯理啃噬她的唇齒,氣息浮上去,慢慢的跟她說話,他是愛她的,他是想她的,即便知道她是毒,罌粟花一樣的毒,漫進骨髓欲生欲死,仍舊只是戒不掉。季江然想起‘一晌貪歡’這個詞,自打他遇上這個女人開始,就癲狂的失了理智。知道在她心裡他就是個偏執狂!可是沒辦法,這輩子他遇上她,就只能這樣了。
“這些年沒有你,我每天都是一個人睡,沒有找過女人……”
季江然嗓音輕輕的。
穆西被他鉗制著,急得喉嚨冒火,她想喊出來,她真的受夠了。
可是季江然不放開,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男女又力氣懸殊。
最後一心急,曲起膝蓋頂上他。而季江然極速洞察她的舉動,伸手扣緊她的腿,一個用力壓下去。
眼睛眯起,蘊出火苗來。
“妹妹,沒有這麼玩的,踢殘了我,讓你當活/寡婦。”
穆西偏首躲過他的啃咬,氣得眼眶發紅,幾乎是怒火中燒:“季江然,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也不能這樣近距離感知他的氣息,覺出他是活的,那感覺讓她慌張又無能為力,她真的沒有辦法。
她早就失了百毒不浸的能力,人就是如此卑微。
季江然抬起眸子靜靜的看著她,清亮的瞳仁中映出她的影,滿滿當當。
他到底想怎麼樣?
季江然曲指輕輕摩擦她的臉頰:“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你,不容別人動手,我自己了斷你。”
人活著就像這樣,得得失失,一個全力以赴的時候,另一個是心不在焉的。當你稍有片刻的失神,她就像掌中砂一樣流走了。
那樣多的求不得,對於季江然這種喜歡歡掌控全域性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錐心之痛。
如果死了就沒這麼多的麻煩事。
可是,他又分明做不到,這些年他終於懂得,那柄劍只能先刺入他的肺腑中,所以這一輩子只怕他永遠沒有先行了斷她的機會了。
穆西冷冷的跟他對視。
季江然覺得眼角發酸:“知道你眼睛大,比不過你,瞪得我眼睛疼。”他閉上眼,身體一歪躺到床上去,伸手緊緊的環住她:“睡吧。”
他的醉意還是沒有完全醒,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賴在這裡,不論多少年過去,他都是這麼無恥。
可是,怎麼睡?
床已經溼透了,連被子也沒能倖免,兩個人就躺在這滴水的被褥中。而季江然攬著她,睡得一派安然,他似真的醉死了,竟感覺不到半點兒不適。可穆西睡不著,又脫不了身,大喊大叫都不現實,穆紹然白天的時候已經受到了驚嚇,她不能再將孩子引過來讓他看到這一幕。現在這樣一切都很難說清楚,季江然是否趁機全盤脫出都說不準。
穆西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著的,盯著天花板的時間久了,就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
冷風很足,只是越睡越冷,夢裡都在不斷的尋找熱源。索性不遠,動一動身子就碰上了,於是往裡面鑽了又鑽。
季江然睜開眼,嘴角微微的彎起。將她收得更緊些,用整個身體環抱住。
修指挑起她的額髮細細的打量她整張臉,眼角平滑,皮臉細膩如瓷,睡著的時候跟過去一模一樣,沒有一點兒變化。她的年紀本來就不大,二十幾歲,跟他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
後來這個小姑娘慢慢長大了,嫁給他,再為他生了孩子。其實這個女人漫長的一生被他算計得很透徹,一點兒多餘的空隙都沒有,難怪她脾氣暴躁,一心只想逃離他。
季江然修挑起她的下巴,湊近了偷偷的親吻她。
這個女人的味道他永遠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