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下輩子繼續過來纏著他。
不,不是青草和露珠的味道,是化骨水,那麼一口就讓他全身筋和骨一起軟化,拿都拿不起來了。寧可兒,你這個小妖精。他左親右親,橫豎地走了一遍,親的地動山搖,車子輕顫。
嘴裡的人真的上不來氣了,掙扎著推開他,大口大口地喘氣,臉憋得紅紅的,紫紫的。她人捂著胸口的地方,又揩了揩嘴角,把他的口水抹掉,想要嗔怪他兩句,怎麼這麼用力啊!
他喘息著靠在那兒,目不轉睛兩眼發亮地瞅著她,沒等她出口,已經先一步聲浪不穩定地低聲說了一句:“寧可兒,我愛你。我會愛你一輩子。”
本以為,他這個時候說不準會說出什麼淫/蕩的話,可是,他那淫/蕩的表情跟下來的卻是這麼一句嚴肅認真正經的話,立即把她嘴裡的想要責備的話給涮了個乾淨。
她揚眼溫情脈脈地去看他。與他目光痴纏。語言這個時候是多餘的,起不到什麼作用的。兩個人誰都不需要多說一個音節,都知道對方眼裡的思想,對方心裡的話。她怎麼會不懂剛剛在許家的那一幕他心裡作何想?他心裡高興的時候只有這麼一個最直接的表現方式。
剛剛是她把人推開的,這會兒,她情懷一開,看過去,心裡有些激動,有些動容,就投身過去,主動溫柔地吻向他。“我也愛你,許橈陽,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