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兩個雌雄生物在某個微妙的瞬間虎視眈眈地互望,除了曖昧的呼吸聲響,多餘一個音節都沒有。這期間,他手下的動作始終沒有停,每一個動作輕重緩急拿捏到位,每一個地方有幾根神經,有幾處敏感地帶,他都瞭然於心。
如此動著,他的眼睛也始終笑著看著她。直到她身下溼滑一片,他指端的那片區域有了溫度,貼著他手腕的地方,那大腿內側的肌肉已經開始了微微痙攣,他的手指都沒有拔出來。“許橈陽,你這個王八蛋。”她低吟著罵。
他俯下身來,他的笑容帶著猙獰的樣子去磨礪她的嘴唇,“你還給我折騰麼?小狐狸,看我怎麼收拾你?”她扭著身子想要去踢他,他死命伏在她身上,把著她的臉,他咬著牙,對著她的臉喘著粗氣,“你知道,我剛剛見到的是什麼人麼?你一個電話就把我拎回來了。你壞了我的好事你,寧可兒,你就折騰我吧!你好好給我折騰。你還抽菸?你知道你抽菸的時候像什麼?你照鏡子看看你的死樣子。”
可兒臉頰微紅,瞳孔因為他的撥弄已經渙散,嘴唇卻咬的死硬。“我就折騰你,”她從睫毛下幽幽地看著他,“我就抽菸,你曾經怎麼折磨我的,我要一樣不少地還給你。許橈陽。”
許橈陽瞪著她,瞪著,瞪著。他臉上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