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機也沒開機。許橈陽打電話打的手軟,也沒把人召回來。一頓飯剩他和雅姨兩個,吃的索然無味。
雅姨察言觀色,提醒他,“邵佳佳那個女孩不簡單,年齡輕,但是,心機夠多。真要論手段,有時候,你們男人未必行。你和可兒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那個孩子,說句自私不好聽的話,掉了,我不知有多高興呢!你再不能出什麼亂子,把你和可兒的關係破壞掉,感情嗆不住這麼折騰,你真要再把她給弄跑了,她就真的回不來了。”
許橈陽被嚇住了,“那,她不會這麼一生氣就走了吧!”他起身,又開始打電話。回頭臉色微變地看看雅姨,“她走的時候拿什麼走的?穿什麼衣服?拿了多大的包?”他想想,不等雅姨回答,心亂如麻地往樓上走,“不行,我檢查一下,看看少了什麼?”
雅姨啞然失笑的:“你別自己嚇自己,這次沒那麼嚴重吧!”她停住了話,凝神聽了一下,隨即,莞爾笑的更開了。“我就說,沒那麼嚴重,看看是不是人回來了?”許橈陽立即折回身,真的,角門沒鎖,是鐵銷拉動的聲音。他心臟狂跳,飛衝過去,興奮而激動地去開客廳的門。
可兒已經上了臺階,看見是他,把臉別過去,不理他,直接進門,換鞋。他討好地跟在旁邊低聲下氣地問:“你去哪了?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我快擔心死了。”她面無表情地過去,置若罔聞低頭不語。
他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去看她的臉,低聲下氣地說:“我不是誠心要和你撒謊的。我本來想回來和你說的。”她立即抬起了眼,寒光四射地盯著他看。“那你說吧!我聽著,什麼理由?”
他嚥了咽口水,看見雅姨在旁邊也一副等著他解釋的模樣,他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你,你不是說,你把我從她床上扯下來,你也信我麼?怎麼你不信了?”
她死死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隨即,把臉轉過去了。“我不想和你說話。”她轉身往樓上走。雅姨在後面叫她,“可兒,我留了你的飯。”“我吃過了雅姨。”她說完那句,人就上了樓。
許橈陽立即跟了上去。可兒進了房間,回身去看他。“在雅姨面前,你不好說,那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說。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去見她?”他背靠在門上,靜靜瞅著她。“你說你相信我的,我沒喜歡過邵佳佳,你對這個相信麼?”
她審視著他,“以前信,現在不一定。”他繼續看她,猶豫著,說麼?告訴她,她一定會保留這個秘密。可是,殺人不是別的,她守不了太久,她一定守不了太久。她會告訴雅姨,一定會。他橫在胸口的理由到底還是窩住了,囁嚅著沒說出來。
她僵硬地點點頭,“說不出來是吧!”她折回身,平靜地去整理床褥,“心軟了是麼?。她再說,“想不到,她沒了籌碼,卻有了希望,我握著雙重的籌碼,卻不一定會贏。”他心頭混亂了,被她這兩句立即抽走了鎮定。他從後面抱住她的腰,“不是,她沒有希望,我沒喜歡過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她。你是贏家,不論你握不握著籌碼,你都會贏。”
她掰開他的手,去鋪床。拿過床上的一個枕頭,回身把它送到他的胸口的地方,拿起他的一隻胳膊,夾住。
“你幹嘛?”他呼吸粗了。“幹嘛?”她直起了腰,眼光黑幽幽冷森森地瞅著他。“我突然發現我沒那麼大方,你這次擺明了不是偶遇,你有針對性的去赴她的約,你的性質比昨天的惡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一把扔開枕頭,把她抱住,“不行,我不想一個人睡,我發誓,我下回肯定不去見她了。行麼?”她使勁推開他,“你走開,”她再去拿那枕頭。抱著那枕頭,她淚光薄薄地瞅著他,“你終究還是怪了我把你的孩子弄掉了是麼?你一定同情她了,你同情她也就是你在怪我。”
“我沒有。”他心頭混亂地還要去抱她,她突然間眼淚就奔了出來。“你明知道她是故意來向我挑釁的,你明知道,她那有張網,你還去。你怎麼會自投羅網的?”她後退了一步,衝他啞聲喊出了口,“我不信你了。”
他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她的眼淚讓他心口痛了。“可兒,可兒。”他急切地想要過去抱她。她把枕頭塞到他懷裡。扣住那枕頭,她揚眼看著他。她眼裡的淚光閃動,表情卻堅定,話更是說的清清楚楚,乾乾脆脆,“你說我矯情也好,說我小題大做也好,我現在不想原諒你。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我無論多麼內疚,也不會蠢到把你讓給別人。”
“好好好”他心亂如麻地應著,低下頭想要去吻她,“我不動你,你不想,我肯定不硬來,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