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這兒麼?林海民看了看這茫茫雪原,雖然肯定沒人圍觀,但這也太冷了。“乖,咱們回去。你穿得太少了,在外面呆久了會生病的。”
“那就變成狐狸再做。”雪絨理直氣壯地要求道。
林海民的眼角抽了抽:她雖然是當過不少時間狐狸,但她可以點兒都不想作為狐狸做這種事兒。無論怎麼說,和另一隻狐狸交|配都很難讓人接受,哪怕她知道另一隻狐狸本質上也是人類。
“算了吧,”林海民試圖說服他,“在這外面……多不好啊。”
“沒人會看到。”雪絨不滿地鼓起小臉兒,“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在乎兩隻狐狸在露天做什麼。否則就不當狐狸,但你還是得要我。”
林海民心中默默流淚,在冰天雪地裡要他肯定不成,但這是逼她以狐狸的狀態做這事兒啊。而且,她作為狐狸也是毛色變淺了的銀黑狐,和雪絨的北極狐還不是一個物種。雖然她是物理學家,生物學不懂得多少,但也知道物種之間是有生殖隔離的,而這樣的種間雜交真的好麼?
“好,好。”在雪絨的絕不退讓下,林海民只好答應了。
然而其實她這麼容易答應,只是因為最初認為狐狸是有固定發|情期的,並不是任何時候想做這事兒就能做,所以變成狐狸之後,用不了多久雪絨就會發現根本沒有絲毫興致。但是真正變成狐狸以後,林海民發覺她自己的感覺依舊與和人類時一樣,才意識到變成狐狸並不意味著能夠適應狐狸的發|情期,還是依舊和人類一樣,只要高興做這事兒什麼時候都可以……
好吧好吧,雖然理智上覺得有點兒彆扭,但……感覺還好吧。
真不知若真有人看到一隻灰色的銀黑狐和一隻北極狐在雪海的大冬天裡交|配,會怎樣的驚訝,亦或者會作為奇特自然現象告訴某個閒得無聊的動物行為學家。
不過林海民嚴重懷疑,即使在這大冷天兒雪海還有其他人類出沒,看到他們恐怕也只是會覺得是一隻灰狐狸在刨雪吧,畢竟雪絨的毛色在雪地裡完全看不出來。這樣想著,倒也不覺得十分尷尬了。
但即使如此,林海民還是很不願意作為狐狸做這種事兒。回去之後雪絨心情好起來,她連忙給這孩子普及了一圈兒生理知識,終於讓他明白了過度做某些事兒對於男孩子的身體不好。
知道了林海民是為他好,雪絨羞愧地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對不起……我真是太傻了……還讓你當狐狸——”
“別提那事兒了。”林海民一想到她曾經作為狐狸和同樣作為狐狸的小雪絨在露天環境裡做那事兒,就感到這是她人生最尷尬的事兒之一。
“那……”雪絨抱著她的脖子,小聲問道,“你喜歡我麼?”
“傻孩子。”林海民笑著溫柔地理了理他銀色的長髮,“我怎麼能不喜歡你。”
可誰知雪絨卻不滿地抱怨道:“切,你才傻呢。我願意的時候你都不要我,你真是白長得那麼好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科普:以銀黑狐作為父本,並以北極狐的變種之一藍狐作為母本雜交,得到的種間雜交後代稱為藍霜狐,為人工繁殖的不育種,主要用於皮毛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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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這章的小科普好煞風景。不過猜猜林和小雪絨能雜交出什麼品種?(這有什麼好猜的,人和人只能生出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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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申本文不能作為動物行為學參考資料,最好也別作為其他生命科學二級學科的參考材料,這真是羞恥play……
(不不不,請放心,本文不會出現人和狐狸……這麼重口味的情節)
(另,如果高興就留個言吧,科幻黨寫點兒正常言情……咳咳,也不容易是不是)
☆、第十六章:如此喜歡
其實林海民還是不太明白他這種“唯外貌論”的觀點,如果說這是某種雪地人村落留下的、與哺乳動物原始性選擇相似的習俗,那怎麼說倒也不至於如此根深蒂固吧?而且事實上,考慮到人類原始社會並非類似於那些大型食草動物的雌性首領制度,反而是基於親緣關係的父系社會,如果說這是古代遺留的崇尚外貌的習俗,反而不太解釋得通。
不過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林海民因為職業的緣故,其實從前就是有些與周圍人脫節的,她覺得那些生物學家“神神叨叨”,然而也習慣了別人說她們這些物理學家“神神叨叨”的。這幾乎被稱為是基礎科學研究者的通病。
而遇到了因為失憶而同樣有些“神神叨叨”的小雪絨,反而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