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滿道:“我要趕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不說清楚!”
漂亮的空姐臉上一片無奈:“現在還沒確定,但是所有航班都暫停起飛,請大家稍安勿躁,不會耽誤太久時間的。”
鄭雨桐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就升起不好的預感。
“之煬”鄭雨桐惶惶不安。她之前沒有坐過飛機,更何況遇到這種狀況。
“沒事的,雨桐。”秦之煬安慰她,“飛行管制不是什麼大事,不會耽擱太久的,不要多心。”
鄭雨桐點了點頭,但還是很恐慌。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人朝飛機靠過來,鄭雨桐越來越慌,第六感告訴她,這很危險,她立刻急急道:“之煬,我們走!”
“怎麼了?”秦之煬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跟著鄭雨桐起身,往艙門走去,卻在門口的時候被空少攔下:“抱歉先生女士,你們不能下飛機。”
“為什麼?”鄭雨桐道,“我們不乘坐飛機了,難道不行嗎?”
“抱歉。”幾個高大帥氣的空少橫在門口,就是不肯放行。
秦之煬想動用武力,但是已經太遲了,那些人已經發了訊號,艙門開啟,登機橋那段,領頭一個男人看到鄭雨桐,便開口道:“鄭小姐,顧先生在等你。”
鄭雨桐一瞬間心如死灰。
秦之煬臉色也是震驚惶恐,他沒想到飛機停飛竟然是顧西弦的手筆!他竟然敢逼停所有飛機,讓他們沒有辦法換乘其他航班,即便是洛城首屈一指的顧家,要做到這樣,也是不易,之後顧西弦的麻煩事必定不少,但他依然這麼做了。
秦之煬在一瞬間想明白,顧西弦對鄭雨桐是勢在必得。
鄭雨桐一想到那三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就恐懼的牙齒打顫,她再也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失去自由被他肆意羞辱,毫無尊嚴,像一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可以被人隨意擺弄的娃娃,但是她逃不掉了,她跟秦之煬只有兩個人,外面的人卻有十幾個。
通道只有那麼短,他們很快走了過來,秦之煬努力擋在鄭雨桐的前面,大聲道:“顧家勢大就可以隨意囚禁人嗎?告訴顧西弦,我不會放過他!”
有些乘客已經像是看現場電影一般聚集了過來,圓形的窗後滿是一張張好奇的臉,但鄭雨桐完全沒有精力去在意別人的看法,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秦之煬在制服了五個人之後,被剩下的人一擁而上壓在地上。
秦之煬用力反抗,卻被人按在脊樑骨上,痛的臉色發白卻不肯吭一聲,他眼睛望著鄭雨桐,執著的眼神亮的驚人,鄭雨桐崩潰了,大滴的眼淚迸出眼眶,大喊道:“你們放開他,我跟你們走!”
“雨桐唔!”秦之煬剛開口,壓抑許久的痛呼就洩了出來,鄭雨桐被兩個人制住,絕望的對秦之煬道:“忘了我吧,之煬,忘了我吧!”
“不!”秦之煬的眼淚也流了出來,絕望的神情一如她的。
他們帶著她走了下去,一直走到機場外面,鄭雨桐看見無數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守在各個出口,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在他們面前停下,車窗落下。露出顧西弦平靜俊美的臉:“上車。”
鄭雨桐其實已經麻痺了,幾乎聽不到顧西弦在說什麼,機械的被人壓著上了車,剛坐下,就被顧西弦按在身下。
車裡的空間很大,隔板放下,顧西弦捏著她的下巴,陰寒道:“你竟然想離開我。”
鄭雨桐完全沒有反應,下巴的刺痛又怎能敵過心中的悲涼。
顧西弦卻極為不滿:“呵,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沒辦法讓你開口?”
“你當然有辦法。”鄭雨桐失神的盯著車頂,緩緩開口,“我有太多可以被威脅的地方,但是這樣有意義麼,顧西弦?守著一個你不愛也不愛你的人,有什麼意思呢?你放我走吧。”
顧西弦眼中一瞬間驚濤駭浪,復又平靜下來:“既然我說了開始,自然該由我來說結束。”
鄭雨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顧西弦在車裡就要了她,逼迫她開口呻吟,鄭雨桐死死咬著牙,咬到下唇滲血,卻還是不吭一聲。
是的,也許她很渺小,看起來又非常軟弱,但她也有底線,也有寧死也不肯退讓的東西。
比如現在。
車上顧西弦接到了許多電話,從他隻言片語的回答中,鄭雨桐知道他逼停飛機的事情鬧得非常大,幾家有後臺的媒體已經開始在各大平臺上釋出這一新聞,顧西弦儘管想要出手壓制,但畢竟顧家無法隻手遮天,更何況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