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然後也轉身快步且沉默的跟了上去。
“風玄玥回來之後,似一改常態的與沈思曼格外親近,你去查一下他們兩個最近都在幹些什麼。”
“是!”
“還有今日太后出宮,必定是為了前段日子的那件事,也去盯著點,我要知道最詳細的經過。”
“是!”
“駱夢雪的忌日似乎也快到了。”
“是的,大人您有何吩咐?”
他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先下去。”
“是,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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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結果
左相府內,太后腳下,有布衫破舊的女子跪伏在地,絮絮說著:“奴婢奉小姐命,將小姐所給蒙汗藥放入到了二小姐的點心裡,隨後又在半夜時帶人偷偷將後院看門的李二敲暈扛到了二小姐院中,夢竹院裡秋雁早已被小姐收買,又算好了那日正是輪她在二小姐門外值夜,她半夜起來開門,將我們放了進去把李二扔到二小姐的床上,之後……”
“你胡說!我從不曾知道這些事情,秀兒你為何要這般汙衊我?”沈思瑜越聽,神色便越悽楚,終忍不住撲了上去抓著這布衫女子,說道,“秀兒,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前些日子忽然失蹤不見我還讓人尋了你好久,卻為何你今日突然出現,竟這般汙衊陷害我?”
那叫秀兒的丫鬟在沈思瑜手中不禁瑟縮了一下,臉上迅速劃過一抹似驚懼的神色,用力咬了咬嘴唇,終鼓起勇氣說道:“奴婢先前也以為小姐待奴婢極好,所以從來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願為小姐做任何事,可在見到小姐您事後將秋雁沉了水底,還將當晚參與的那些人皆都殺害,又在五小姐入獄之後暗害了那為您指認是五小姐指使她下藥害二小姐並嫁禍到小姐您身上的平兒之後,奴婢便害怕下一個就會輪到我了。那日您說要奴婢出府去給您買盒胭脂,奴婢去了卻在半途遇到襲殺,幸而奴婢命大得人相救逃過一劫,當時還不敢相信這真是小姐您做出來的,可也不敢回來見您,便索性去了家中一趟,卻不想……您……您竟然……”
她說著便忍不住哭了起來,似回想起了什麼十分傷心驚恐絕望之事,看向沈思瑜的目光也倏然充斥滿了刻骨仇恨。
沈思瑜被她的話說得臉色青白,此刻又被她這般盯著,頓時渾身都好似長出了一層白毛,寒泠泠的。
臉色卻更悽楚,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輕輕搖頭,淚水也在同時悄然滑落,好是惹人心憐,說道:“秀兒,你在說些什麼?我為何有些聽不懂?什麼將秋雁沉了水底,什麼將那什麼參與了事的人殺害,什麼暗害平兒?我不知道,我從不知道這些事情啊,你為何要說這都是我做的?還有,天哪,你那日出門後遇到刺殺了?他們可有傷害到你?”
秀兒忽然將手抽出,滿目仇恨的死盯著她,近乎嘶吼般的咆哮:“我盡心服侍你這麼多年,你要殺人滅口,殺我也就罷了,卻為何竟還殺了我全家?我爹孃,我兄長嫂嫂還有年幼的小侄兒,你竟是一個都不放過!沈思瑜,你好惡毒,你好狠的心!”
這一聲嘶吼,淒厲而尖銳,直刺人的耳膜讓人不禁耳朵都隱隱生疼,沈思瑜忽然被嚇了一跳往後便倒在了地上,臉色刷白,用力搖頭喃喃說著:“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神情茫然驚懼,似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沈思曼看著她,也不禁微微蹙了下眉頭。
這事她也仔細調查過,確實發現了一些古怪之處,好像、或許、可能真不是沈思瑜做的。
可若真不是她,那還會有誰?
秀兒不過是個左相府內的丫鬟,而那一家子也是最普通不過的貧苦百姓,怎麼竟會被全家殺害連幾歲的小孩都不放過?
這疑惑不過從腦海一閃而過,隨之便迅速平靜,靜而淡的看著下方的這一場審訊。
事情到了這裡,好像有點出乎太后的意料,以至於她在聽到秀兒的這番話之後也不由得怔了下,轉頭便看向站在旁邊的刑部尚書,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京城附近,天子腳下,竟發生了這等滅門慘案,而她卻竟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即便那是普通百姓人家,然人命關天,竟沒有在朝中引起那一點風吹草動?
陳尚書的冷汗忽就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