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去給舅舅,庫峪那邊正好是他們的倒數第二個站點。
在南行等人出發的同一天,杜妍也登上去莊園的馬車,原因無他,宋家果然迫不及待地來商議婚期,杜妍只好“病了”,避出去一段時間。
“其實這件事不難辦,娘本想著你對圓安大師也算有些恩情,只要圓安說一句你們二人八字不合,親事自然就不能再繼續,只是宋家料到了這一點,先去向圓明大師求了卦,說你與宋大公子是夫妻和睦之相,這就難辦了,果然還是隻能委屈你出去避一避。”
臨到頭,小溫氏還是很不放心杜妍,拉著她的手捨不得放開。
“母親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而且外面也自由,我種種花養養豬,睡睡懶覺,不知道多快活。”杜妍寬慰了她兩句,簾子落下,馬車啟動。
杜妍戳著胖花豬阿花的肚子,嘆了口氣,圓明是圓安的師兄,他的卦圓安也推翻不了,唯一能幫她的還是老主持,她捎了口信去求助,老主持的意思是隻要養滿九盆蓮花,哪怕是要翻雲覆雨,千佛寺也給她做靠山。
果然還是做一個安靜的花匠有前途吧。
按照白蓮的生長速度,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
車隊出了城,異象突生,一群黑衣蒙面者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向杜妍的馬車襲去。
馬車前的護衛立即高喝迎敵。
杜妍這次出來,春柳、寶樹、青青三個丫頭都帶上了,相府的侍衛帶了八個,又從外頭僱了兩個身家清白的鏢師,十人將杜妍坐的車圍得緊緊,而後面坐著丫鬟和放置佛手的兩輛馬車直接被拋棄。
杜妍緊緊攥著拳頭,身旁便是夕華,兩人在最初的驚愕下都很鎮定,杜妍快速思索起來這夥人是誰派來的,而夕華掀起簾子一角,漠然地看著外頭的情形,不時發出一兩根淬毒的銀針。
杜妍手裡緊緊握著一枚袖炮,一個侍衛反身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