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嘴角,“你太小看你爹了,這一次的爭奪你以為你全部贏了,其實不然。”
溫嬈挑眉。
“你知道覃公主嗎?”梁萱問。
“我想我知道的應該比你多。”溫嬈自然是記得的,覃公主是前朝唯一活下來的皇室。
“她現在是我的繼母,英勇侯夫人,她現在大概在與太后會合的路上。”梁萱說道。
“這又如何?”溫嬈問。
“她身邊帶著溫婼……”梁萱抬眼看她,溫嬈恍然間就明白了。
太后這麼久不回宮,便是為了誠心誠意的做祈禱,可見對神佛之說是敬重極了,而溫婼被罰去了廟裡,是哪座廟呢,即使她能被人牽線搭橋帶到太后面前,又如何肯定自己就能入了太后的眼?
“溫相千方百計想要將溫婼送進皇宮,溫婼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可他卻非要這樣做,我一直都不明白他們的計劃。不過他現在已經成功了一步,想必要不了多久,他真正的用意也會浮出水面。”梁萱說道。
溫嬈默然,當今的太后她先前沒有見過,也沒怎麼打聽過,不知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溫嬈將話題牽引回去。
梁萱沉默,“你非要知道我告訴你便是,那個人就是溫茹。”
“不可能。”溫嬈的臉頓時有些發白。
八歲的溫茹還不曾出過府,八歲的溫茹不會有這樣的心機……
她忽然想到去王府時,王管家對她說過的話,他說她娘是回去沒幾天之後面上才多了個烙印,也就是說,溫嬈見到她的時候並不是她剛剛從外面回來,而是她早已回到了府中,卻被關在府裡其他地方。
他們對芸姬出於某種目的囚禁了,而八歲的溫茹做了這樣一件連她娘都未必敢做的事情,以至於,溫嬈見到芸姬時,對方已經毀了容。
這其中愈發的複雜,也許她真正該問的人是溫茹。
“最後一個問題。”溫嬈的語氣尚且平穩,“你為什麼那麼恨我?”
梁萱聞言,哭得更兇。
“我不恨你,我一點都不恨你,可是你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我便是靠著恨你才活到了今天!”梁萱的雙手被束縛,她抬起胳膊又擦了擦臉,道:“溫茹要我恨你,引開你的注意力,婉貴姬要我恨你,做替罪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