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你知道她有多喜歡我,當初籤我也是她的主意。”
溫淺跟著笑了,笑裡有含而不露的強硬,“你覺得,這世上有人能左右我嗎?”
旋即溫淺開了門,道:“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齊小姐請回,回國後我會辦理相關手續,從此你我再無關係。另外,我雖然無權越俎代庖追究你傷人的權利,但你犯案的證據我會發到盛唐。”
齊湘沒想到他如此堅定,一怔,“你!”
而溫淺已經喊出隔壁房間的助手,冷冷道:“阿宋,送客。”
……
齊湘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酒店的,凌晨兩點的夜,天下起了小雨,她在濛濛雨地裡來回的走。
雨漸漸淋溼衣裳,她仰望著無邊雨幕,卻是輕笑起來,方才的惱怒隨著理智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往昔的沉穩與鎮靜,紛飛細雨中,她輕聲道:“我不能讓他把證據發到盛唐。”
……
屋外菸雨朦朧,安靜的酒店房內,溫淺在床上思緒複雜。
時間真是造物主手中最快的刀,將曾經美好的人事千刀萬剮,如今面目全非的齊湘讓他感嘆人生多變。
忽然便又想到了樊歆。與齊湘、與圈裡大多數女人相比,樊歆乾淨的像水,不勢利,不貪婪,不媚俗,眼裡只有她單純的喜好與固執的夢想,在這物慾橫流的世界,她堅守著一往直前的倔強,多麼的可貴。
他再睡不著,翻開手機裡的影片——十有**都是她在醫院養傷的片段,莫婉婉錄了後發給他的。
他點開其中一個,影片裡穿著寬大病號服的她坐在沙發上,她那時脖子上還戴著僵硬的脖套,行動不便,想要低頭看書,卻看不著,只得將書舉起來放在眼前,有種笨拙的可愛。
溫淺對著影片搖頭輕笑,“這時候還不忘記看書!還真是好好學生啊!”
……
溫淺是在凌晨三點睡去的,然而還未睡幾個小時,一個電話將他驚醒,那邊傳來小林驚慌失措的聲音,“溫先生,您快來,齊湘姐不好了!”
溫淺來到齊湘下榻的酒店時,朝陽初升,明晃晃的光灑滿整個城市。
小助理將溫淺往內臥裡領,就見齊湘緊閉著眼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