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樊歆搖頭表示自己的清白,“我真的越來越暈了……”
因為太難受,她坐了起來,摸索著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大口,酒精勁不僅沒下去,反而不住往腦子裡衝,她越暈越厲害,周圍景象統統變成了重影。她靠著床頭嚷道:“呀,房間怎麼在動……”
“哪動了!是你自己在瞎動!”慕春寅下了床,拿溼毛巾給她擦臉卸妝——生氣歸生氣,但化妝品這玩意有毒,他可不想讓她帶著睡覺。
“是在動,越轉越快!”樊歆推開毛巾嘟囔著,覺得整個世界都轉了起來,像兒時遊樂場裡的旋轉鞦韆,轉著轉著越來越高越來越快,人恨不得要拋了出去。她有些害怕,伸出手緊攥著慕春寅的睡衣衣領,把他想象成一個固定點,“阿寅別動……周圍在轉……”
衣領被勒住,慕春寅快喘不過氣,他撥開她的爪子,“放開!謀殺呀你!”
醉酒狀態越發強烈的樊歆聽不到他的話,她抓著他的衣領語無倫次,“阿寅給我靠靠……鞦韆要掉下去了……”
慕春寅拍她的腦袋,“什麼鞦韆……不會喝酒就別喝,醉成這個樣子!”
他拍不醒她,樊歆已進入深度酒精狀態,接下來各種醉言醉語輪番上陣。
她緊摟著慕春寅,急道:“阿寅,鞦韆壞了,停不下來了,我們跳下去吧……”
“你先跳,幫我把小金人裝好,千萬別摔了……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大獎盃……”她在床頭櫃上瞎摸,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東西,胡亂往慕春寅的浴袍裡一塞。
慕春寅:“……”塞就塞,你還往下面塞!再摸出來一看,立馬倒吸一口涼氣——一把剃鬚刀片!!!這女人是有多想跟自己做姊妹!
而差點給頭條帝實施變性手術的傢伙又進入了另一個話題,“你說什麼?小金人不是純金?不可能吧……你等等,我咬一口試試,金的會留牙印……”她抓起慕春寅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慕春寅:“啊!!!”
……
清晨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