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對面直接朝額頭砸就好了,拿這麼重的瓶子,伸手繞到腦後,這也太牽強了。”
劉志軍隨即改變說辭,“不不,是我記錯了,我當時坐在沙發上,她趁我不注意,拿瓶子跑到我背後,對著我後腦砸的。”
警院出身的記者笑出了聲,“劉監製你這話不符合邏輯吧,兩個人面對面吵架,她又不是空氣,你怎麼可能忽視她,讓她這麼大的人拿著瓶子從您面前過,繞到你身後給你一擊?”
“我……”無法自圓其說,劉監製乾脆抵賴,“我當時跟劇組的人在一起喝多了,神志有點不清,那段我記得不清楚了,反正她砸了我。”他扭頭看向外面劇組人員,“對吧,那晚上我們吹了兩箱啤酒,大家都醉醺醺了。”
劇組人員稱是,還指著茶几上的空啤酒瓶道:“哪,那些是我們那晚上喝的,的確都喝的有些高。”
張靜安跟著道:“對,醉酒的人某些細節記得不清楚很常見,你們不要對這點緊抓不放。”
慕春寅聳肩,“那我就按劉監製說的吧,我家樊歆腦袋被雞踢了,砸人繞個圈子跑到到身後砸。”他又問樊歆:“你當時拿瓶子砸他時,瓶裡有沒有酒?”
張靜安搶道:“當然有酒,不然哪能砸這麼重!在醫院包紮時頭骨都恨不得看得見!”
慕春寅問:“既然有酒,那麼砸的時候,肯定會有酒液濺出來,這房間沒有打掃過,酒液即使揮發也會留下痕跡,大家看到酒液在哪了嗎?”
眾記者的目光立刻雷達般滿屋搜尋,須臾有人往窗戶下的牆面一指:“那紅乎乎的一大片是嗎?”
有人湊過去在那灰紅的汙濁上聞了聞,“是,一股酒味。”
警校畢業的小記者撓撓頭,“怪了,在沙發那邊拿酒瓶傷人,酒怎麼能濺到這裡來?”
眾人一呆,瞅瞅沙發,再瞅瞅窗戶下的牆面,兩點間距離隔了八。九米,液體怎麼能噴出這麼遠?
警校畢業的小記者走到窗臺下,仔細觀察牆面上的紅酒漬。紅酒漬成噴濺狀,地板上也有一些,小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