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吧……練功,還要求姿色的嗎?怕是這功夫,我就沒有資格來練了吧!”
慕千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整個人真真是風情萬種。
秋迪菲看著慕千山絕色的臉,心中暗歎:你肯定是讓練這功夫的。你長得多好看啊。可惜就是心眼太壞。
慕千山大笑過後,驀地臉色一轉,變成全然一副正經的表情看著黑衣人的臉卻對秋迪菲繼續說道:“絕色功,可不是香香你想的那樣,是隻有絕色美人才能練的功。那可是一種由爺們來練的絕世武功,只可惜,是門童子功,不能近女色。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色都不能近,要是處子才行。香香,大哥告訴你,這屋子裡的女子,本就是在這裡兼做皮肉生意的,哪來的處子呢?我在這坐等了這麼久,也才進來你這麼一位黃花閨女,你說,大哥怎麼捨得你走呢!”
秋迪菲眼淚一收,一拍桌子,又怒了。
秋迪菲拍著桌子對慕千山怒道:“你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的大爺!有錢是肯定的!可是有錢也不是你這麼個浪費法吧!既然那些女子都不是黃花的,你還給她們也下什麼藥啊!”
慕千山本來正在喝他的第二口茶。結果他又噴了。
黑衣人在旁邊再次及時的溜著邊話說:“蠢貨!”
秋迪菲這回不在心裡接話了。眼看就只剩一株半香了,自己剛才一拍桌子,違背了一動不動血行得慢這條關鍵準則,算下來,大約離自己失去理智的主動脫衣服僅剩一炷香的時間而已了,還在心裡廢什麼話呢,有什麼就直接拿出來說什麼吧,等下燥熱難當的時候,保不準自己一時性烈就抽了劍抹了自己的脖子守守清白什麼的呢。有話不說,白不說。
秋迪菲冷冷的睨著黑衣人說道:“你很神氣的嗎!等下你若是身上沾到了赤熾粉,說不好還會跪在姑奶奶腳邊求我跟你合……合那個什麼呢!”秋迪菲裝得再有霸氣,卻也到底還是個黃花派的,所以合歡兩個字終究還是沒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