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公豬,你也不會放過的。”
秋迪菲聽完慕千山的話,氣得渾身開始哆嗦起來。她轉身衝向慕千山,正要開口大叫:“你好歹毒,竟然下毒!”時,忽然聽見特別愛給別人做代言的黑衣人先她一步對慕千山開了口大叫著:“你好歹毒!竟然下毒!”
秋迪菲人一呆怒氣一滯,自己倒罵不出口了。她轉頭對著黑衣人不高興的說:“你怎麼那麼愛說話!這話我自己來問他就好,不必你替我來說的!”
慕千山聽了秋迪菲的話之後,簡直是笑不可抑;黑衣人轉頭橫了秋迪菲一眼說道:“蠢貨!誰說我是在替你說!我是在為我自己說!慕千山,你太陰毒了,居然在自己身上灑了赤熾粉!”
“赤熾粉?那是什麼?”秋迪菲滿臉疑惑的抽空問著。好歹她也已經避無可避的成為當事人了,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要弄個明白才對。
慕千山抬起頭一邊優雅的啜著茶一邊對秋迪菲溫柔的笑著說:“那是,擦了就會忍不住和吃過迷魂香的女人徹夜合歡的銷 魂迷藥。”
秋迪菲臉紅了。不過她還是堅強的繼續問:“你要跟我合歡?”
慕千山嘴裡的一口茶猛的被他噴了出來。
黑衣人看著秋迪菲,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蠢貨!”
第04章 同門內訌
黑衣人看著秋迪菲不屑的說了句:蠢貨。
秋迪菲在心裡暗暗的接了倆字:是你。
秋迪菲這種在心裡接話的本事一向強悍。而且及時。而且自己開心別人還不知道。
所以秋迪菲是個內心世界很強大的人。
秋迪菲表現得蠢,不代表她真的蠢。她猜的如果不錯,慕千山在他自己身上塗下赤熾粉,在滿屋子的女子飯裡下了迷魂香,不是他想跟這些女人以及她合歡,而是,他想告訴黑衣人:別碰他,否則,你會跟女人合歡。
而黑衣人果然害怕與女人合歡。這說明什麼問題呢?秋迪菲得意的暗自忖度:不要小看黃花閨女的武林經驗。這明擺著,黑衣人練的是童子功唄,準是他一碰了女人就破功,然後立刻從高手——應該是高手吧,都敢跟武林第一的人那樣的叫囂了——就會立刻從高手變為菜鳥,很菜很菜、沒有一點葷腥漂浮的菜鳥!
至於慕千山自己為什麼不怕赤熾粉,秋迪菲大膽的假設著:可能,武林第一這位大爺,其實是位假大姐也說不定吧。不是說有種獨門武功,叫做什麼什麼的,高深無比,但是練的人都做不成爹的嗎。沒準就是這樣的!
秋迪菲姑娘的想法的確有她的獨到性和合理性。但是大閔王朝其實是不時興練葵花寶典之類的切鳥秘笈的,大閔王朝的男人們都跟秋萬年老同志一樣,把後人這個問題看得很重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秋三姑娘的分析雖然獨到合理並充分顯示了其橫跨男女兩性的廣泛武林知識,但是,不得不說,秋三這位年輕的女同志犯了一個很明顯的常識性錯誤。那就是,嚇毒的人憑什麼自己沒有毒藥的解藥?
按經驗來說,一般的武林人士都講:春藥是沒有解藥的。
瞎掰。誰說春藥就沒有解藥?
藉口。就是為了最終泡妞成功,才說春藥沒有解藥,才說自己中毒了,賊可憐,非得親近了女色之後,才能平撫二哥哥的慾火。
呸。
慕千山這位大帥哥很明顯自己早已經服過了解藥。
秋迪菲一屁股坐在剛才自己吃飯的那張椅子上,雙眼噙淚的望著慕千山,可憐巴巴的對他開口說:“大哥!能不能,讓我身上的什麼魂什麼香的,一炷香之後不要發作!”
慕千山兀自從懷裡找出一塊錦帕,一派舉止瀟灑且迷人的揩拭著剛剛被他自己噴濺在衣衫上的茶漬,他一邊擦一邊閒適的對秋迪菲開口說道:“當然可以。你只要乖乖的坐著別動,血行得慢了,自然是可以兩柱香之後再發作的。”
噗……
秋迪菲覺得自己像要吐血……
秋迪菲把自己眼眶裡的淚水蓄得更加盈盈楚楚,小可憐更甚剛才的哀求道:“大哥!我還沒許人家呢!您高抬貴手,放了香香行嗎!這滿屋子的人,您說您抓哪個來,一兩柱香之後不都能抵擋這位黑衣先生一陣子啊!何必非要香香貞潔不保呢!”
慕千山收起錦帕,輕抬眼簾淡掃了一下秋迪菲,然後微微笑道:“香香妹妹欲哭未哭的時候,倒是別有一番楚楚堪憐的風情啊!香香,大哥問你,你可聽說過,這世上有一種武功,叫做絕色功嗎?”
秋迪菲訥訥的搖頭說:“沒……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