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汙衊她,二叔也不會信的。
她本來就是柔弱的長相,這般臉色慘白、無聲流淚說出這番話之後,讓薛祭酒的眼睛,也忍不住紅了。
“柳兒放心,不會有事的。”雖然女人小產也是汙。穢的事情,一般都不會讓男人涉足,但是薛祭酒心急侄女兒,也沒那麼講究,就進去了。
現在想想滿室的血腥中,形容憔悴的侄女,再看看威風地大聲呼喊,要讓人把成媽媽綁了的妻子,薛祭酒面沉入水。
“鬧夠了沒有!”薛祭酒慢慢走到了薛二夫人的面前,陰沉著臉說道。
“老爺……”薛二夫人從未見過夫君如此面色陰沉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心驚,卻見薛祭酒已經把眼光轉向了那大夫,他問道:“大夫,我侄女兒,到底如何了?”
那大夫本是被薛二夫人收買的,但是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大夫也不敢再說謊了,他便拱拱手,慚愧說道:“不瞞薛大人,令侄女,怕是胎兒保不住了。”
薛祭酒平靜的點點頭,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大夫倒也光棍,他說道:“昨天看診的時候,我便發現令侄女誤服了藥物,所以才會腹痛,只是當時尊夫人只讓我說令侄女是因為憂思過重導致的,我也是沒法子,只能按照尊夫人的話說……至於今天,令侄女乃是服食了瀉藥,才會導致小產的……好在她還年輕,將養個兩年,倒也不影響她以後。”
這話一說,薛二夫人的面色丕變,而薛祭酒,面上的陰沉,更重了一些。
而成媽媽這時候,聽完了大夫的話,嗷的喊了一嗓子,又開始哭了!
那真是撒潑打滾嚎啕大哭!
成媽媽本來是薛柳兒母親的陪房。但是卻不是很有臉面的那種,而是原先是個粗使婆子,薛二夫人就是因為她蠢笨,才會留下來放在薛柳兒身邊,免得被人詬病說她把大嫂的人全都排擠了。
所以現在,薛二夫人就面臨這尷尬的場面了——若是精明的,自然不會與薛二夫人這麼鬧,但是成媽媽卻不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