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做的,你可以做;不讓你做的,哪個給你的勇氣讓你做的。
梁靜茹嗎?”
餘歌揶揄蕭炎。
當然,蕭炎並不知道勇氣女神梁靜茹到底是誰。
“不是,不是。老大,哎,我錯了。”
他再也不敢辯解,老實認錯。
丘處機卻又是一頭霧水,搞不清這又是誰,又來幹嘛?
“你又是幹嘛的?”
丘處機一臉憤怒的又衝著餘歌質問到。
“今天是怎麼啦?怎麼一個個都不請自來,搞的他這有集會或者展示什麼寶藏一般。”
他懷疑不已,暗自納悶。
“別誤會,老人家。
我不是來鬧事的。”
餘歌這才將頭轉向他,語調無比平和的解釋道。
丘處機這才放心許多,他覺得餘歌這話說的挺真誠,應該不假。
“我只是來殺兩個人。”
誰知道餘歌的話還沒說完,又補充道。
丘處機渾身一震,只剩苦笑了。
來他這要殺兩個人,這還不算來鬧事?
“你要殺誰?”
他忍不住好奇的問,總覺得這人腦子像是有點不正常。
就憑他一個人,獨闖全真,還光明正大的宣示要殺人?
“伊志平,趙志敬。”
餘歌依然十分平靜的報出兩個名字來。
這話別說讓丘處機有點懵逼,全真教上下也都面面相覷。
“少年,你是覺得老夫一把年紀了,好欺負嗎?”
丘處機勃然大怒道。
隨著他這一聲怒斥,眾全真弟子立刻將劍全都端在手上,只待掌門一聲令下隨時衝上去。
開玩笑,伊志平和趙志敬現在是全真教地位最高的兩個下一任掌門候選人。
尹志平是大弟子,趙志敬是二弟子。
這小子,竟然光明正大的闖入全真教要殺他們?
要真讓他得手,那全真教以後在江湖上就成了個笑話啦。
“而且,我這兩個弟子向來仁義,行事更光明磊落,江湖人中無不交口稱讚,你要殺他,又為何故?”
丘處機在動手前又反問餘歌道。
他這自吹式問答是想聽聽到底自己這兩個弟子為何惹上仇家。
“趙志敬,人品惡劣,做過的壞事數不勝數。
我幫你殺了他,只會對你門派是個好事。
而尹志平更不用說,憑白侮辱人家少女清白之軀,你說殺他冤嗎?”
餘歌冷淡的回答丘處機。
蕭炎聽的暗暗吃驚不已,他來之前就看出來這是個道觀。
這一群人各個身著道服,而那個號令眾弟子的尹志平看著更是眉清目秀、相貌端正,怎麼也想不到竟然能幹出這事來。
“你胡說!”
尹志平氣的立刻仗劍走向前,恨不得立即動手,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
“奧?你所說可是真的?
麻煩問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侮辱的是哪一家的姑娘?”
丘處機聽的也是大吃一驚,萬萬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子能幹出這事來,特別還是尹志平這最鍾愛的弟子。
“現在還沒發生呢,將來會。”
餘歌不緊不慢的回道。
連蕭炎都聽的一臉懵逼,不禁一頭黑線的回頭看著神情卻依然淡定的餘歌。
“這殺人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比莫須有聽著都扯淡。
大哥?
將來會?
你說了他能信嗎?”
蕭炎焦急的問道。
丘處機已經說不出話來,他氣的直想罵人,還從未有人讓他如此動怒。
他再也不客氣,舉起手中劍直向餘歌刺去。
餘歌也不躲閃,任他刺來。
那劍離餘歌只有幾寸時,卻刺進一分,消失一分,刺進一寸,消失一寸。
丘處機見狀大驚失色,連連收劍,卻因剛才劍勢太猛,待收住時,手中也只剩一把劍柄而已。
不論是丘處機還是眾弟子或是蕭炎,都被震懵在那裡。
連蕭炎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丘處機剛那一刺無論是劍勢還是劍氣不算絕頂也算精優。
而那一柄寒光寶劍,出鞘既鋒芒畢露,劍意直逼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這樣的劍,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