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俠。
我們被全真教徒擊退後,我們王子還是悄悄的派了我二人偷偷去打探情況,看看全真教徒為何和我們過不去,來救那小子。
我們冒死回去,就聽到全真教中有誰在斥責那小子所使的武功來路不正,好像是跟一個叫什麼陽什麼的大惡人有關係。
全真教就威脅那個婆婆要帶走那小子。
我們偷聽到這時,突然被全真弟子給發現了,就趕緊逃命了。
但想來,那婆婆跟我們打時就已經受了重傷,那小子武功也十分一般。
估計肯定都被全真教的臭道士給帶走了。”
霍都的一個貼身隨從低眉順眼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道。
蕭炎很滿意他的態度,先殺了他,然後才將所有人都殺死。
“你。。。。。。”
那些被他殺的各個死不瞑目,一個個死前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蕭炎。
“廢什麼話,趕緊死。
你們這些壞人,我當然要殺完。
叫我叫花子,你們的眼睛真都是瞎的。”
蕭炎氣憤的往地上唾了一口,怒斥道。
那最後一個被他殺的人聽這話也氣的立時嚥了氣。
現在的蕭炎,已經懶得給別人什麼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才是他的信條,少年廢柴時刻那些經歷讓他明白,除了實力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怪不得等不到那小子,原來他沒潛入活死人墓啊。
說不定已經被山上那些什麼全真道士給殺了呢。
那餘老大還天天讓我在這傻等,也不說一聲?”
蕭炎暗自猜測到。
“不行,我得上去問問,如果那小子還沒死,我得救他啊,要不得在這等到猴年馬月,在這樣下去,我都要瘋了。”
蕭炎思附著,立刻決定上山看看。
丘處機正在殿內打坐運功,練習自己最近悟到的心法。
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一陣倉皇的腳步,他剛睜開眼,一個徒弟就跌跌撞撞的闖進來,神情極為驚慌都不說,竟然直接推門闖進來。
丘處機忍不住板起臉來,正要訓他忘了規矩,再大的事也要在門外先示意、請示可否進來。
這樣直直闖入成何體統。
“掌門,不好了,外面有個小子來鬧事。
弟子們都已經趕過去極力阻攔,但仍無濟於事。
現在天罡北斗陣也快堅持不住了,甄志丙師兄讓我趕緊來給您報個信。”
這弟子卻差點哭出聲來,無比焦急的說道。
丘處機一下站了起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全體弟子對付一個人,而且已經用出了天罡北斗陣,還是攔不住?”
他驚詫的質問這稟報的弟子。
弟子羞愧難當的點點頭。
丘處機便不再問,來不及罵弟子無用,便運功立刻向外飛去。
如果真存在這樣的人,那看來他必須立刻出馬。
這樣的人若帶著善意而來還好說,若是惡意,那對全真來說,簡直就是大災啊。
丘處機趕到,看了一眼,果然人山人海,自己的弟子人頭攢動,拼命的都向一個位置擠,像是領什麼不要錢的東西一樣。
而處於這一群人C位中的蕭炎其實現在也有點苦不堪言,獅子還難挑群狼呢。
更何況現在自己衝大頭硬闖人家門派中,現在人騷遭人lun,搞的自己陷入了群情激奮的汪洋人海中。
先別說打過打不過,他現在已經累的胳膊都是腫的。
“住手。”
正在這時,一聲怒吼讓他精神立刻為之一振,還以為是餘歌看到自己受困,來救自己了。
結果定睛一看,並不是,而是一個頗有點仙風道骨的老頭。
正是站在屋頂耍酷的老頭髮出了怒吼。
“你們丟不丟人,平常讓你們好好練功,一個個總是偷懶。
現在這麼一群人,還打不過一個。”
這才是丘處機慍怒的真相,他站在屋頂觀看了一陣,無論是尹志平還是趙志敬所使的招式,都沒有完全發揮出全真劍術的精髓。
而全真當年盛名天下的天罡北斗陣更讓這些傢伙使的像個二流陣法。
宋這時經濟高度發達,一但民間經濟高度繁華,總是重文抑武,民間都不說,江湖人士也總是容易陷入歌舞聲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