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真的有問題,到了晚間,這藥價高低都沒有人再收了。
陳漠到了縣衙,李知縣已經坐在了堂上,他讓手下先退出去,然後才走下堂搖頭嘆息道。
“武兄,你闖大禍了!你這藥吃出了人命不說,偏偏還是西門慶家的僕人。昨晚他差遣僕人來報的案,今早我就聽傳聞,他已經修了家書給他親家,要求嚴懲。
實不相瞞,他親家在京城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我這七品小官哪值得人家放在眼裡。所以,我只能請差役去請你過來了。
對你不住啊,但這事也只能得罪了。仵作的驗屍報告也證明他確實死於毒發,這下你百口莫辯了。
如今只有你我,我只能保證我儘量周旋,試試保你不死。你還有什麼要求嗎?”知縣問道。
這話讓陳漠徹底被擊蒙了,他在路上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嚴重。驚的接連往後直退了好幾步,卻說不出話來。
“我。。。。。。我是冤枉的。這。。。。分明。。。。。是西門慶那廝設計的要加害我。”半晌,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知縣只行了個禮,明知他確實冤枉,也無可奈何。
“別為難我,武兄。我保量儘量為你周旋,並且想想看還有什麼辦法。但這事,只能勞煩你先在牢裡呆上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