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眾人把縣衙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不少人還淚流滿面。此情此景,都感慨萬分。
“哎,沒想到清河知縣竟如此被當地人愛戴,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這麼多鄉親都自發趕來為他送行,看起來一定是個好官啊。”
陳漠半晌才走到這大堂中,這也怪不得他,又要喊口號,又要向群眾點頭示意,他太忙了,走路的速度自然快不了。
知縣和兩個副官都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等他一到,還沒等知縣發話,知州派來的通判就慍怒地一拍桌子站起。
“武大郎,你可知罪?”
陳漠抬起頭看他兩眼,不滿地翻著白眼說道:“知罪我還來找你幹嘛。不早跑了?不就是沒罪我才找你談談。”
這話讓通判聽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雖在州中是個副職,但官階可是正正的二品,說是協從州府事務的,但實際上是皇上的耳目。這廝居然敢對他這樣說話,簡直狗膽包天。
他怒了,徹底的怒了。不待知縣發話,立時下令:“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縣官不如現管,這衙役並沒有直接領命上前,而是低著頭,眼翻著偷偷觀察著知縣的意思。畢竟算起來,他們是知縣的班底和奴才。
李知縣雖然有心袒護武大郎,可當著這二品通判的面怎麼敢讓他覺得自己營私舞弊,只能暗暗點了點頭,也示意他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