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師這個兒子蔡攸乾的可是宣傳bu部長,嘴上功夫自然十分了得。他跟父親滔滔不絕,條理清楚的的理論分析如下
“1,武大郎升官也沒來看你,連銅錢都沒送一枚過來。擺明瞧不起你,不願做你門下。
2,不願做你門下那就一定會是你的敵人,他現在辦的西門慶的案子說不定就是要為將來跟我們作對做準備。
3,所以我們要現在就打擊他。”
對於這麼精準的分析,蔡太師完全信服了。其實,最主要原因也確實是陳漠是個21世紀的法制社會小青年。根本不懂大宋官場的規矩。
升官發財不趕緊散一波財求祝福,那真是不想接著幹了,作死呢。
而且蔡太師這樣重量級的人物,你都升到三品大員了都不來瞧瞧這老人家,那就不僅僅是作死了。而是想自掘墳墓。只是官員太多,蔡太師一時也沒想起來這個雖然是三品,但官職不那麼重要顯赫的武大郎來。
在自己親兒子提醒下,他再不教陳漠做人那就太不“敬業”了。他稍微研究了一下,知道現在要他的命確實不可能,他也知道金人找宋微宗要藥的事,但不是所有人的命都不能要的啊。蔡太師奸笑起來,提筆寫了一封奏摺。
三天後,御令又傳到清河。
“武大郎藐視皇恩,剛上任就胡作非為,逼死良女,其罪當誅,但念其製藥有功,革除一切功名,從此只可專心製藥。
其弟武松魯莽行事,擅闖入別人家中藉口辦案任意妄為,為虎作倀,下獄秋後問斬。”
陳漠傻了,武松倒也沒說什麼,鎮定自若的被帶走,臨走前平靜的對陳漠說
“哥,現在世道太亂,你就別再做無用功了,不要試圖救我,過好自己。”
陳漠雙拳緊握,牙咬的咯咯響,恨不得立即跟那些人拼起來。但聽到武松這話,反倒心裡一陣酸楚,明白還是先要忍一忍。
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如果就這麼莽撞的衝突起來,自己只能帶著武松上梁山。萬不得已,他還是希望能讓武松正常的生活。落草為寇,聽著英雄,但過的日子還是不如一般貧民自在些。更何況,他也知道梁山好漢們最後的命運。
現在自己並不能確定有能力顛覆宋徽宗,所以,他還是打算跟宋徽宗好好談談。而且,記憶中,他一直知道靖康之恥就快要到了。如果有可能,他還是希望自己能扭轉那大漢民族恥辱的一戰。
這就更不能莽撞生亂,內亂不已的大宋更沒有實力跟金人對抗。
他知道這未必是宋徽宗的意思,他根本也不會了解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肯定是有人進了讒言,要害自己。
陳漠想去找宋徽宗談談,可皇宮不是自己想進就能進。自己還能暴力闖進去不成?那樣估計也沒什麼好談的啦。
可總不能等著宋徽宗來找自己,自己在宮外待著,皇帝哪有出宮的。
“出宮?”陳漠感覺到自己腦子突然被啟用了,是的,一般皇帝是不會出宮的。但是,絕不包括宋徽宗,這個是二般的皇帝。
宋微宗不僅出宮,還出宮辦過許多“大事”。
不過陳漠思索了一圈,還是有些洩氣。自己知道他出宮,但弄不清他都什麼時間出的宮。武松秋後就要問斬了,這事不能死等。
可宋微宗出宮這事正史沒有任何記載,確鑿的時間自己想查也查不到。
陳漠的腦子又迅速轉了幾圈後,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也許,自己既然弄不清楚他什麼時間出宮,那就定個日子,讓他在那個日子出宮來見自己算了。
這個辦法雖然大膽,但還是有可能的,最大的原因就是這皇帝是——趙佶,唯一也什麼都很好就是皇帝當不好的皇帝。
陳漠把清河的事佈置完畢,就上路進京了。人情冷暖從他被革職開始,這個少年才第一次真切的感受。
原先他記得自己讀到過幾句話“天下之人,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皆為利往。”當時他還嘲笑這作者牙酸,肯定是個事事都做不好的屌絲,所以竟寫些這酸不楚楚的東西。
但自從革職,他算真切的感覺到了這句話。雖然藥鋪依然門庭若市,但以往時長來往,動不動就相邀自己去府中飲酒,或到那園中聚會的人再也沒有了。
自己那日想找李知縣打聽一下牢中武松的情況,准許自己去看看武松。但門口的府衙差役都橫眉冷對的讓自己趕緊離開,直說知縣沒空。
自己去又親去牢獄,那牢頭也是根本不出來相見,門口的差人也隨隨便便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