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沒有把握的話,畢竟他以前可是對自己信心滿滿,也從不說洩自己氣的話。
“我覺得你這個膏藥會直接把他的腿腐蝕掉,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到時鋸腿痛苦。”依舊捂著鼻子,葉鹿越看越覺得噁心,估摸著一段時間內她的食慾都不會好。
神醫老頭幾分不樂意,瞪了葉鹿一眼,然後將膏藥收起來,打算給許老頭塗上。
看熱鬧,不過葉鹿是在窗外看的,那味道太重,若是跟著進屋子裡,她會被當場燻死。
而且,許老頭的腿似乎真的很嚴重,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好似也在腐爛之中。
這種情況的確不好,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鋸掉他的腿了。
微微皺眉,葉鹿心下幾分沉重,許老頭是先天有疾,或許是治不好。但是其他人則是忽然病倒,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治好。
幾天後,一個人忽然出現在申屠城,讓申屠夷和葉鹿都微微詫異,因為之前並沒有想到。
來人很眼熟,之前曾見過數次,這人是贏顏的心腹,無論是去大晉還是周國一行,他都在贏顏的身邊。
這個人會來,著實讓人意外,畢竟他是心腹,一般時候可不會離開贏顏身邊。
大廳裡,葉鹿靠坐在椅子上,雙臂環胸,盯著那個人,從他的臉上她就看得出他很焦急,儘管他在佯裝忍耐。
申屠夷煞氣滿盈,坐於主座,他的眼神兒更像是盯著犯人,讓人萬分不自在。
“申屠城主,這是我國殿下的親筆信。”從懷中拿出信件,上前一步呈交給申屠夷。
盯著他,將近一分鐘後,申屠夷才緩緩接過那封信。
“贏顏居然還會寫信?真是讓人想不到。”葉鹿搖頭,他居然能寫信,神奇至極。
申屠夷掃了她一眼,很明確的表示讓她閉嘴。
拆開信封,申屠夷面無表情的快速掃了一遍,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就好像那張信紙上沒有字跡。
葉鹿好奇是肯定的,贏顏給申屠夷寫信,說真的,要不是因為她瞭解贏顏,她還真會誤會他們倆有私情,那信紙上是一片情意綿綿。
半晌後,申屠夷手一轉,看向葉鹿,“看麼?”
眨眨眼,葉鹿站起身,走過去,“我瞧瞧。”
拿過信紙,上面沒有寫很多字,字跡飛揚,每一筆的最後都帶著些許殺氣,這一看就出自贏顏之手。
“你們也有人病了?你呢?”看完了信上的字,葉鹿抬眼看向那個人,他一直跟在贏顏身邊,衣築死的時候他也在。
“小人暫時沒有生病,但是其他人病的詭異,大夫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所以,贏顏才會派他過來,與其說是找申屠夷,不如說是找葉鹿,畢竟這些事葉鹿才清楚。
放下信紙,葉鹿看了一眼申屠夷,他面無表情,顯然並不想多管閒事。
“其實吧,我們這兒也有人病了,都是當時周國一行的人。所以,你們最好也注意一下,包括贏顏他自己。”葉鹿幫不上忙,但是口頭上的幫忙還是可以的。
“看來,此事真的與已死的衣築有關係。”贏顏就是這樣猜測的。
“目前我也沒什麼辦法,所以在我們這兒是打聽不出來的。”葉鹿坐下,讓他回去轉告贏顏。
看向申屠夷,他黑眸如淵,如今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當日衣築死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下了咒。
但,他已死,這咒似乎也就解不開了。
如今能想到的法子也只是拖著,起碼讓染了病的人不會丟掉性命。
葉鹿也沒法子,來人沒得到解決之法,便儘快的離開,回去覆命了。
“我也沒辦法,目前只能靠各自硬撐了。”摸著自己身上佩戴的桃木,葉鹿希望它會有用。
“你我也在詛咒之中,不知何時會應驗。”申屠夷不擔心自己,他是什麼體質他自己清楚。但他擔心葉鹿,在他眼裡,她實在脆弱。
“別瞎想了,想咒你可沒那麼容易。”葉鹿看著他,讓他把心放到肚子裡。
“那你呢?”垂眸看著她,這才是他擔心的。
眨眨眼,葉鹿搖頭,“我是九命人,不怕詛咒。”
微微皺眉,申屠夷自是不信,“儘快想法子,不要管別人。”她給自己找出逃過此咒的法子就行了,其他人是死是活看天命吧。
“申屠城主,你還真冷血。看這個,這就是我想出來的法子,桃木辟邪,很有用的。你放心吧,我是九命人,命格不同,沒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