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幾分同情要吃藥的人,若是被他們知道了,肯定會當場把生下來吃的第一口母奶也吐出來。
目前,她沒想出什麼法子,衣築已死,並且魂飛魄滅,想要破他的咒,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麥棠的信送來,她再過一個月就要臨盆了,所以想問葉鹿是否能趕去帝都。
葉鹿自然是想去的,而且在麥棠剛剛有了身孕的時候她就說過到時去陪著她。
但是眼下,府中不斷的有人病倒,許老頭的腿也沒有任何進展,她根本走不開。
拿著毛筆,葉鹿給麥棠回信,她的字有了很大的進步,不再像以前那如雞爬似得樣子。
不過,即便她的字進步了申屠夷也仍舊鄙視,站在一邊看著她,緩緩搖頭,“手腕用力,你只是手指頭用勁兒,墨不均勻。”
無聲的嘟囔了一句,葉鹿沒理會他,繼續寫,不過倒是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不對,力氣用的不對。”申屠夷繼續否定,隨後走到她身後,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抓住葉鹿的手,帶著她用勁兒。
撇嘴,葉鹿看著他的手,被他帶著,寫出來的字的確好看。
“領會了麼?”垂眸看著她的耳朵,申屠夷淡淡道。
“沒領會,只是覺得申屠城主的手真好看。是不是手長得好看,寫出來的字也好看?我的手是用來摸骨的,不是用來寫字的。來吧,你幫我寫。”她不寫了,這樣估摸著他就不會看不順眼了。
“總是半途而廢,你這個樣子什麼都做不成。”似乎很無奈,申屠夷拿過筆,當真要幫她寫。
撇嘴哼了哼,葉鹿站起身讓開,然後把自己寫的那張紙拿起來揉成團,扔到一邊。
脊背端正,申屠夷的手修長好看,那筆拿在他手裡也顯得精緻多了。
字流暢而出,他的字如同他的人,有筋有骨,並且帶著諸多的冷漠。
“把近來府裡發生的事兒告訴她,我現在走不開。讓她別緊張,我早就看過了,她這一胎會很順的。產後要好好調養身體,為第二胎做準備。”葉鹿一隻手搭在他肩上,一邊將自己要告訴麥棠的說給他聽。
“第二胎?”申屠夷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完全按照她所說的寫。
“很神奇麼?人家又不是不過夫妻生活,有了第一胎,就有第二胎唄。”葉鹿哼了哼,這有什麼奇怪的。
看著他的字,葉鹿不禁點頭,他寫的的確挺好看的。
“行了,差不多了,我也沒什麼可交代的。宮裡那麼多人伺候,皇上又很體貼,沒啥不放心的。只不過,不能陪著她,我幾分遺憾。那小寶寶生出來也不知是個什麼模樣,我那時瞧他挺安靜的。”孩子的變化總是最大的,也不知現在什麼模樣了。
“很喜歡?”放下毛筆,申屠夷淡淡道。
“還成,若是要我日夜陪著那肯定會膩,冷不丁的抱一抱,應該挺有意思。”就是小孩子得伺候,喝奶拉屎的,動不動就哇哇哭,麻煩的很。
轉眼看向她,申屠夷手上用力,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是會來。”看著她,黑眸如淵。
眨眨眼,葉鹿笑,“我又不是著急生孩子,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隨緣吧,我不強求,只要申屠城主你彆著急就成。”
“我不急。”更況且,他是天煞孤星,即便真的有了孩子,也不能放在身邊。
笑出聲,葉鹿湊近他,在他鼻樑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你不急就行,不然我真得找大夫給你瞧瞧了。申屠城主雄風不減,要是還得看大夫,多丟面子。”
無言,申屠夷在她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以示懲罰。
病倒的護衛吃了神醫老頭的藥,症狀倒是減輕了些。其實他們的病症並不相同,但是葉鹿還是看得出來,他們的病因都只是一個,應驗了衣築的咒罷了。
許老頭目前精神還不錯,但是腿仍舊疼痛不已,連動彈一下都不行。
神醫老頭似乎對他的腿也沒法子了,本來他的腿就是陳年舊病,如今又加重,和當時葉鹿的眼睛完全不一樣。
看著神醫老頭調配出的膏藥,葉鹿都要吐了,太噁心了,和屎一樣。不止外形和屎很像,連氣味兒也差不多。
捂著鼻子,葉鹿看著他,眉頭皺的緊,“要是真的沒辦法,就鋸掉吧,他自己也同意。總不能因為那一條腿,連累的他最後丟了性命。”
“試一下這個膏藥,這膏藥若是也不行,也只能鋸掉了。”神醫老頭第一次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