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現在。
“要叫你自己叫。”
“要是這樣,人家會以為我不行的。”
“你本來就不行。”
這無心的一句似捅到了夕拾的痛處,想當初從京城染病回江州之後,大夫就告誡他要戒酒戒色戒嗔,這樣身子才能恢復的快,於是心一橫把府中的侍妾全部趕出了府,其中也包括他曾經很是寵愛的花憐憂,七年來,正值年少輕狂時的他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與藥為伍,日子過得就好像看破紅塵的得道高僧一樣,這其中的不爽和隱忍又有誰明白,在想放棄的時候也只是飲酒而沒有找女人來發洩,雖然痼疾在身,可不代表他絕對得戒女色,而且只要他想,有的是女人自動送來門來。
暗暗湧動的情緒不知是怒還是賭氣,夕拾語音輕顫,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試試?”
這語調這語態,螢火知道夕拾動真格了,惹怒了他下場可是極為糟糕的,於是螢火連忙軟下語氣像哄孩子一樣哄道:“那個,是我口不擇言,胡說八道了,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我知道,王爺最行了,王爺最棒了……”彷彿這一刻只要能哄好他,螢火什麼肉麻的好話都願意講一樣。
可明明是好話,夕拾聽起來卻覺得很是微妙和喜感。
“哼。”夕拾輕哼一聲,不待螢火再開口,一低頭,狠狠地吻上螢火的唇瓣,這一吻甚至比日落那一吻還要狂熱和霸道,他是在懲罰她,懲罰她胡言亂語,懲罰她的不配合。
極盡狂熱的吻著,幾乎吻得螢火無法呼吸;極致濃烈的吻著,幾乎想要在這一刻就證明他的感情也可以是熾熱的;吻越來越深,深到足以把螢火吞噬殆盡,那一瞬,螢火甚至以為,夕拾是想要徹底征服她,想要和她融合在一起。
當錯覺即將成真的時候,當情、欲才要開始迸發的時候,夕拾適時的停了下來,不知道是從哪裡透射進來的微光,浮光掠影中,螢火凝著夕拾幽邃閃光的眸子,那雙就好比傳說中狐仙的魅惑眸子,只要與之對視片刻,魂魄就會被他吸走,看得螢火一時間失了神。
“公子……”二人凝視時,屋子外響起了冷鋒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