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預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黎昱。
文祥祥躲在大臣們的後面,一邊看著黎昱的臉色一邊看著傅衍的臉色,他也純粹就是來湊個熱鬧,在這裡主要還是為了聽些對於阿九有力的情報,可黎昱一來,估計又得鬧得不可開交。
頭幾個大臣報完該報的奏摺就挨個兒退下了,然後就有個別大臣在底下小聲嚷著陛下的事,文祥祥可聽的真切。
阿九的寢殿被傅衍派人圍著了,這是整個皇宮都知道的事,如今只是沒有拿到檯面上來說,雖然這朝中以傅衍的屬臣為多,可總有些心底裡還是支援正統的,不免多議論了幾句。
文祥祥明顯的看到傅衍握著筆的手頓了頓,看了看他極其淡定的臉色,大抵也不準備同各大臣解釋什麼。
沉默了好一陣,傅衍將各個臣子所奏的問題都解釋了一遍也就都退下去了。
幾個大臣臨走時還在小聲嘀咕,但這也只是剛開始,傅衍也並沒有什麼大動作所以眾人也就不好拿上來說,等到文祥祥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書房就只剩下了坐在御案上的傅衍和站在堂下的黎昱。
文祥祥朝後挪了幾步,黎昱和傅衍的事他一直都不想參與,因此也只能看多少是多少,就拿昨日來說,他也只是偷聽了幾句而已。
這兩個人說的話極其深沉,縱使文祥祥這個連話本子都能寫出來好幾十本的腦子,也沒聽懂兩個人在說什麼。
“黎將軍還有事?”傅衍頭也不抬,仍舊是拿著筆批著奏摺。
“阿九·····”
“請稱呼陛下。”
這麼正經的聲音倒將文祥祥迅速打了個激靈,他想起昨夜裡去見阿九的時候,阿九曾同他提過,她從沈清和那裡拿過來一個本子,寫的是黎昱的姻緣要求,她隨身帶著,醒來時卻不見了。
這時候文祥祥才恍然大悟,阿九得病後,除了隨身服侍的小德子,就只有一個傅衍在身側出現,不是傅衍拿了還能是誰呢?
文祥祥一拍額頭,“阿九你可真糊塗。”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傅衍看到,這位王爺的心可是海底針,若說他對阿九無意,這麼多年來對阿九的好也不是看不見,若說有意,兩人也總見不得有什麼進展。
黎昱牽著阿九回來那夜,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