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賣命,可不知要多悽慘有多悽慘,阿九是要拿下皇叔的人,一個沈清和又算什麼?
可是,阿九想錯了,她以為尹正接的話是十分反對,可尹正卻是覺得阿九的看法甚好。
“微臣也覺得甚好。”尹正看了一眼,驚訝的看著他的阿九和嚴儲清解釋道,“回稟陛下。百年前儀楠女帝當政時,也曾啟用過女官機制,朝中同是一派祥和,甚至更好,臣以為,女官有著不同於男官的想法,所以微臣以為此法甚好。”
不僅是阿九驚呆了,就連嚴儲清也驚呆了,他跪在地上斜眼看著尹正,他以為這就是阿九胡謅出來應付尹正的,沒想到尹正竟然還覺得甚好。
嚴儲清想了想也覺得對,尹正根正苗紅,祖輩都是帝都的文人,自小接受的學讀也必是更好的,可如今依著阿九的方向,他應當是持有抵死不同意的意見,於是就將戲演到底。
嚴儲清想罷一把叩首,義正言辭道,“臣以為不妥!女子為官實在有違綱理。望皇上三思!”
這下又輪到阿九驚呆了,她可是真心佩服這嚴儲清的演技,比彩湖船裡的戲子還要勝上三分,阿九不禁在桌下為嚴儲清豎起大拇指。
“嚴儲清,你平日裡可不是這麼迂腐的人,今日怎麼如此介意女官之事?”尹正開始在一旁數落起嚴儲清來,看的阿九和嚴儲清一愣一愣的。
“微臣就是認為不妥!”
“你為何認為不妥?”
看著相互勸著的二人,阿九咬住了牙才沒能笑出來,然後才擺擺手讓二人下去了。
不論如何,既然今日提起來要設女官之事,阿九也必然是要實行的,於是她準備在第二日朝堂之上宣讀此事,當然也順帶請來文祥祥問一問此事同黎老黎昱一事,只是沒拽來文祥祥,卻把皇叔拽了過來。
日暮的時候阿九送傅衍到城門口時,想要提及女官之事,但她沒敢在皇叔跟前直問,於是便看了看皇叔的臉色旁敲側擊起來。
“皇叔可記得學讀時太傅說過百年前哪位女帝的當政之事?”
傅衍點點頭,“陛下的名號不正是由此而來?”
“雖名號崇儀,卻不如儀楠女帝。”阿九嘆氣道。
“陛下是想說什麼呢?”傅衍頓下腳步來,看著阿九。
阿九抿抿嘴,心裡想的只怕早就被皇叔看透了,於是也不再轉圈,“儀楠女帝當朝之時,朝中男女官員平衡,朝務法例之中說明可以任女官,但從朕為儲登基至今,身旁多的盡是男官之署,所以……”
“陛下想立女官?”傅衍問她。
阿九沉眸,這樣的感覺想是在徵求皇叔的同意,她的凰權難道就一點不值麼?
阿九咳了兩聲,“朕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請求你。”
“臣也沒有說是請求。”
“……”
阿九扶額,又是默默的嘆了口氣。
“陛下若在上朝時提出此事,難道會那些朝臣會全數順從麼?”
阿九喃喃道,“那還不是取決於皇叔你的態度。”
“陛下錯了。”傅衍的一句輕言就摧毀了阿九在朝中的地位,阿九抬頭皺眉看他。
“陛下難道以為那些朝臣會任由女子來瓜分他們的權利?”傅衍頓了頓,“雖說陛下女帝當政,但仍有多數權臣都是覺得女子當權不服。”
“可尹正……”
“尹正是尹正,並不代表朝中全臣。”
“可儀楠女帝……”
“儀楠女帝是儀楠女帝,她親攬全政九國臣服,並不是阿九啊!”
阿九氣結,“儀楠女帝是儀楠女帝,可她沒有一個想要攬她凰權的攝政王!”
“陛下是在誇獎臣?”
“傅衍,你真不要臉!”阿九咬咬牙的指著傅衍。
傅衍輕笑,握著阿九伸著的手指,按了下去,“不要臉的臣子都是不要臉的陛下調|教出來的。”
阿九抽出手,卻發現被傅衍握的死緊,不免的又同傅衍近了些,而皇叔就正在她頭上低眉看著她,阿九掙扎了幾下就被傅衍緊緊攬住。
阿九咬牙,“傅衍,你竊我凰權,控我江山,現在又在宮門牆口調戲朕!”
“臣不敢。”傅衍不緊不慢道,“不過調戲陛下,並不是臣的不對,可是陛下自己過來的。”
“傅衍,你這麼能幹,信不信朕納你進後宮,讓你不得干政!”
阿九瞪著傅衍,卻發現他臉色不大對勁,她不過是氣結試探一下,卻沒有想到他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