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功虧一匱。
在這個時候,何蕭若有意若無意的,在開會的時候向我灌輸了一個理念,收購股權……
似乎這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因為是他提出的,我多了個心眼兒,沒有馬上同意。
他對我是否接受提議也不太感興趣,只提了一次就不再說。
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換個策略,藉助財務專案調整把楚毅公司徹底搞垮時,我們搬到了新的辦公室。
去的第一天,我隔著磨砂玻璃門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林樂怡,她更瘦了,臉色更白了,但是精神還可以,眼神犀利表情鎮靜。
這樣的她,讓我心更疼。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匆忙別過頭來,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我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走過去和她相認。
她現在看似平靜,是不是真的接受了我忘記她的事實?
我這樣想著,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既希望看到她因為我忘記她而胡鬧,又希望她能猜到我只是假失憶,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的冷靜和淡定。
心裡特別的疼,是因為我怕她真的接受了我失憶的事實,然後再也不給我機會。
每當想到這一點可能性,我都恨不得馬上告訴她我只是在演戲,只是改為站在她背後,無聲的保護她,而不是和她並肩,讓她和我一起擋箭。
麼麼噠,啦!
061 何連成之年會醉酒
。
這種感覺一來,我竟然有點剎不住車了,索性來者不拒,免得有些敬酒不成功的姑娘多想。
我對所有來敬酒的人一視同仁,杯到酒幹,喝得痛快極了。
等到敬酒環節過去,老何馬上要離開,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怎麼樣?喝高了我給你留個司機?”
“不用了,我在酒店住。”我擺了擺手,胃裡不太舒服。
老何笑了笑說:“行,好好放鬆一下也可以,只有一條。”他說著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開房可以,不準帶女人回房間,特別是自己公司的女下屬,一概不準碰。”
“知道了。”我向他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何前腳才走,我後腳就犯了胃口。
喝進去的各種酒在胃裡鬧了起來,一個沒忍住我衝進了衛生間,哇哇哇吐乾淨以後,才漱了口就看到扔在洗手檯上的響了起來。
還是那個沒存名字的號碼,我一下就清醒過來。
一隻手接通電話,另一隻手不停地往臉上潑冷水,希望自己能冷靜理智一點兒。
“我們老大喝醉了,房間號我發你上了。另外,今天她醉得有點快,完全不是平常的酒量,而且醉酒以後表現不太正常。”他在那邊直接播報著林樂怡的現狀。
“我過去之前,你看好她。”我說。
“不方便呀,我是男的,現在有一個女同事要送她回去,我最多送到門口了。”他在那邊為難地說。
“好好,我馬上過去,你想辦法讓那個女同事和你一起離開她的房間。”我說。
“我儘量。”他說。
我看了一眼未讀資訊,查到了他的那一條,記住房間號以後馬上去前臺開了一間房。
正對門的房間已經被訂了出去,迫不得已我只好訂了斜對門兒的。
拿著房卡走出電梯時,正好與那人走了個對臉兒,他看了我一眼,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假裝不小心和我撞到了一起,我忙說對不起,他才一臉不樂意地說:“看點路。”
他身邊有個女孩勸他別動怒,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那個女的我也見過幾次,是林樂怡公司的員工。
我故意放慢腳步,聽到身後電梯關門下行的聲音以後,才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迅速跑到了林樂怡的房間門口,拿出剛才他撞我時塞到我手裡的門卡,直接刷開了門。
房間光線很暗,床上躺著一個人,空氣裡都是酒味兒,還有我熟悉的她身上的香水味兒。
味覺對我的刺激,讓我一下興奮起來。
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日思夜想幾個月的女人,這種天天思念天天見面,卻不能說話不能碰觸,甚至不能有任何眼神交流的禁慾,讓我在這一刻心跳如雷。
062 夜連成之不計後果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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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不一樣,我完全把持不住。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我不想趁人之危,這一次我是忍不住刻骨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