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手,似乎也不太可能。”
“嗯,她沒這個膽子。”彭佳德臉色緩和了一下說,“劉天手裡只有賈語含給這幫人匯款的證據,關於楚毅那邊,沒有任何證據。”
“那他怎麼知道的?”我抬頭問。
“賈語含親口說的,是楚毅與她商議的。只不過,她手裡也沒留任何的證據。”彭佳德說。
我想了想,對他笑道:“你來找我,是不是想把賈語含弄乾淨,讓我把重點放在楚毅身上?”
“有這麼點意思,但是聽不聽勸看你自己,畢竟這件事我沒法靠臉面擺平,這件事有點兒大。現在所幸的是語含沒有心眼,把知道的都說了。劉天找她談話了。”彭佳德頓了頓又說,“語含這邊也知道錯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再幹了。”
“說得好輕巧,如果那天晚上我和林樂怡都死了呢?那麼粗棍子往身上直接招呼,誰扛得住幾棍?”我看著他,一字一字冷冷反問。
彭佳德臉色一緊,嘆氣道:“我沒有替她說情的意思,只是覺得她本性不壞,又是直性子的人,所以做事沒分寸。不過,這件事你怎麼處理,我都不會說什麼,只是想提醒一句,別忘記了語含不是主謀,只是被人推到表面上的主謀。”
這一段時間我已經發現,帝都這個圈子,各種關係勾連在一起。有時,你根本想不到的兩個人可能就是親戚關係。
彭佳德與賈語含也是親戚,能在這種時候把這樣的事情告訴我,也算是盡了兄弟情份。
我拍了拍他的肩說:“兄弟,這件事我記在心裡。人辦了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使不能一比一的討回來,也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與她計較太多,但是,也請賈小姐以後記住,別再對我的人下手。從今天開始,林樂怡是我的人,想要動她,總要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語含那邊我一定轉告。至於你說的教訓,我覺得也是應該的,給她一個教訓,讓她長長心眼兒。”彭佳德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匯款的憑單遞給我說,“這是語含的匯款記錄,她和楚毅吃過幾次飯,然後就敲定了這些事。趁著她家老爺子出門,她悄悄藉著家裡的關係,把這件事給做成了。”彭佳德把他知道的詳細過程說了一遍。
我很無奈,對賈大小姐也覺得甚是無語。
我相信她沒心眼,也相信如果沒人教唆她辦事不至於這麼狠毒。可是,現在受傷提我和林樂怡,不是其他人,想讓我原諒她很難。
如果真的對賈語含動手,小彭的面子真沒地方擱。
不過他剛才有言在先,我想要給賈語含的教訓他不干涉。他也知道,我一定會看一點他的面子。
想想,終於嘆了一口氣說:“我在做事的時候,儘量想著你的好處。”
彭佳德笑了說:“賈家老爺子想請你吃一頓飯,把這件事說開了。我不是說客,只是順道提一下,去與不去你自己定。”
“不去。”我馬上回答。
如果去了,那就是賣了賈家一個面子,這件事不平也得平,而且我不能就此實施什麼報復手段。
我不願意這麼委委屈屈的解決問題,也不願意林樂怡跟著我一起委屈。
在藍華投資一步一步走入正軌時,對於楚毅的打擊報復,還有對於賈語含展開的教訓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在這一場無聲的鬥爭中,我慢慢佔了上風,不動聲色的利用何氏集團資源把楚毅的公司逼得無法翻身。也是在這場無聲的商業戰爭當中,我才領教了楚毅的手段,他絕對比何蕭還要難對付。
賈家明知被他當槍使了,卻因為沒有證據不能正面打擊。
但是,在我和楚毅做對時,賈家倒是很知趣的配合了幾次,讓我的打擊更有成效。
搶走他傳媒公司的年度大單,切斷合作商連線,在帝都的市場上一步一步用低價甚至是負利潤排擠楚毅的業務線。
最開始這樣做,很有成效。
但是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把我最近的經營情況告訴了老何,集團董事會上一致反對我繼續這樣經營下去。大家的意見很一致,覺得以何氏的名頭,打價格戰太丟臉了。
我被大家說得臉紅。
這麼做確實是下下之策,但也是見效最快的。
集團縮緊了藍華投資的財務預算,我一下就緊張起來。
老何的意見,那幾個賠錢賺吆喝的專案要馬上停止,否則以後的財務預算會更緊。
我不甘心,現在再堅持一段時間,楚毅就要從帝都的商界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