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泡我?”
他嘴角一挑,眼睛一眯,滿臉鄙視死人的表情,用極度不屑地語氣說:“不自量力。”
他這樣的表情雖然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卻真正的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說:“能確定這一點,我真鬆口氣。要不然,在你這種美男計的攻勢之下,我還真說不定會把持不住,萬一動了心做錯了事,何連成不得活剝了我?”
他冷眼掃過來,說:“也就何連成拿你當塊寶兒,你確實命不錯,遇到了前輩子欠你的何連成。換作是別的男人,這樣沒完沒了的生事早膩了。”
他說的越是刻薄,我心裡越是踏實,同時有更多的不安,這貨到底想幹嘛。對我沒那方面的想法,又在某些特定的時間裝作不經意的提醒我。
男人對女人的目的,也不過那兩三個,一個一個排除以後,我幾乎可以在心裡肯定,沈末所圖在利!只要是有利可圖,他就會用盡一切辦法去做。
在我們終於放下這件事閒談的時候,木質的樓梯忽然響了起來,來人腳步急促。我不由抬頭看向樓梯口,隨著聲音沈秋滿頭是汗跑了上來,看到屋子裡只有我與沈末兩人,臉上的緊張之色才褪了下去,看著我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請她來的,有事要談。”沈末搶在我前面開口。
“你沒事吧?”沈秋看著沈末,就像是在看一件易碎的磁器。
沈末似乎很討厭他這樣的眼光,避開他的直視冷冰冰地說:“我能有什麼事?”
兩人之間的表情對話,都讓我覺得似乎有什麼不能示人姦情在空氣裡浮動。沈秋很快恢復正常,自然地走到我們身邊,在椅子上坐下來對我說:“林小姐,我哥哥和劉天不一樣,請你離他遠一點。”
赫!我被他的話雷到,沈秋你好歹也算是成功的商業人士,不要隨便亂開口好嗎?你有調查研究嗎?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你知道我們到底在談什麼嗎?什麼都不知道,就看到我們在一起,就這樣空口白牙地斷定,是我在糾纏著沈末?!
“沈秋,我的事還不用你插手,要是覺得我在你這裡談事不好,以後我不再來用你的地方。”沈末的好脾氣在遇到沈秋以後終結了,他聲音不大,語氣卻咄咄逼人,說完迅速站了起來,對我說,“如果還有你還想知道那個八卦記者的資訊,跟我換個地方繼續談。”
我當然想知道,如果他要離開這裡,我也一定會跟著離開。只是臨走之前,我有幾話想送給武斷的沈秋。
走到沈秋面前,我正視他的眼睛說:“以後說話之前,先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要輕易妄下結論。比如說這一次,是你哥哥沈末請我來的,並非我纏著他不放。至於誰先找上誰的,你也最好問問你哥哥,搞搞清楚。”
我在和沈秋說話的空當,沈末已經迅速下樓,等我追下去他都來到了大門外頭,站在一輛白色的馬六旁,手搭在拉開的車門上。
看到他的車我很驚訝,以為他這樣的財力和性格,至少也應該是火紅色的法拉利小跑。
“上車吧。”他是在等我,看到我走出來偏頭示意我上車。
我在車上坐好,沈秋才追了出來,站在路邊有點失神地看著我們兩個,最終沒有追上來。
車子駛上二壞路,他才對我說:“既然你都看到了,也沒必要繼續瞞下去。沈秋是我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比我小十歲。”
“啊!”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從外表來看,沈秋至少要比沈末大上五六歲,竟然會是沈末的弟弟,而且是個小十歲的弟弟,這真的一點兒也不像。
他看出我的疑惑,繼續說:“我從出生以來,就因為長相纖弱,與家裡的生間無緣,甚至一度他們認為我只能做一個捧在手裡的花瓶。沈秋的出生闔家歡喜,他們期待的男孩子就是他這種樣子。而我,被說太漂亮太女相,渾身上下都是病,怕是活不到十八歲的。”
他說起自己的事語氣平靜得不像話,我在他身邊聽得心驚肉跳。
這樣的童年,這樣的經歷……他是怎麼在自己家人憐憫的,覺得他必定活不長的眼光里長大的?
現在是下午一點半,路上車極少,一路都特別好走,他把車子開得飛快。
很快就出了西直門,沿著快速高架橋一路向西,能看到高遠的天邊橫臥著一片青黛色的群山。
“出城?”我試探著問。
“八大處裡頭有一家不錯的茶館,我去過兩次,知道的人少,安靜。喝完茶還能去山上拜拜佛,看看寺後面私藏的一片紅楓林,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