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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上次在盧謹歡這裡吃了敗仗,她就知道盧謹歡要麼是不在乎慕巖,要麼就是太相信慕巖,所以一般的雕蟲小技根本就沒辦法擊潰她,若要真正的勝利,她必須從別的地方下手。
如今,該輪到姐姐表演了。
盧謹歡與白柔伊擦肩而過,款款來到慕巖身邊。要說她心裡不在意,那是騙人的。再看到慕巖臉上那個淡淡的口紅印,她心裡膈應得難受。
她從包裡拿出溼巾,輕輕幫他將臉上的口紅印擦掉,嫌棄道:“你跑哪裡去了,臉上怎麼到處都是髒東西,我給你擦擦。”
聞言,遠處白柔伊的背影倏的一僵,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慕巖以為她真沉得住氣,此時見她幼稚的拿溼巾使勁的擦,還暗指白柔伊留下的那個口紅印是髒東西,他心裡就發笑,這小醋罈子,實在太可愛了。
他擁著她,說:“今天怎麼回來了?”
盧謹歡白了他一眼,“喔,軟玉溫香在懷,連今天是星期五都忘記了?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回學校算了。”
她說著這話真的要走,慕巖哪容她走呀,一雙鐵臂將她摟得死死的,“小醋罈子,走,我們回家。”
盧謹歡沒有再掙扎,跟著他往南苑走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其實兩人心裡都藏著心事。盧謹歡想問問他阮菁的事,又不知道從何開口,而慕巖則想著現在該怎麼從陸一梟那裡查到母親的下落。
兩人都心不在焉的吃完飯,慕巖回了書房處理公事,盧謹歡在臥室裡查資料寫論文,她手邊放著一張進修申請表,她看了又看,拿起又放下,始終做不了決定。她扭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她感覺到慕巖有心事,雖然他一直裝作沒有事的模樣。她放下咬了一晚上的筆頭,決定去書房裡找他,哪怕只是黏在他身邊,什麼也不說。
她來到書房,書房的門沒有關緊,她透過敞開的那條縫看見他坐在電腦後面發呆,她開啟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連走到他跟前了,他都沒有發現。
於是她繞到他後面,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他嚇了一跳,他有些惱怒,猛得揮開了盧謹歡的手,斥道:“幹什麼?”
盧謹歡委屈的看著很快紅起來的手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慕巖轉過頭去,見是她,一下子慌了,拉著她紅紅的手背,急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她老實點頭,他眼裡的愧疚更深。盧謹歡看著他的眼睛,說:“慕巖,你有心事?”
“沒有啊。”慕巖移開視線,不敢跟她對視。
“是剛才白柔伊那一吻?”她故意用著很委屈的語氣道。
“胡說。”慕巖瞪了她一眼,看見她泫然欲泣的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他腦子都還亂的理不清,更何況那天她看到媽媽,還受到驚嚇大病了一場,如果他告訴她那是他媽媽,她會怎麼想?
慕巖突然害怕起來,如果她露出鄙夷或是恐懼的目光,他會不會介意?算了,還是不說了吧,等把媽媽救出來了再說。
“我是太累了,歡歡,人怎麼能活得這麼累?”慕巖將她抱在懷裡,近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實在讓他焦頭爛額,身累心更累。
盧謹歡一聽,連忙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然後主動給他按摩,“慕巖,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阮菁入獄,你一方面要闢謠,一方面還要處理公司的事,你不要太拼了,事情做不完,就留著明天再做,就五天沒看到你,你整整瘦了一圈,我心疼呀。”
慕巖靠在她柔軟的胸前,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讓他十分安心。她應該是他的福星吧,若是那天他深思一下,也許現在已經將媽媽救出來了。
“傻瓜,你快畢業了,畢了業打算去哪裡工作?要不來慕氏幫我,我們夫唱婦隨?”
“不要,我要憑我自己的能力找工作。對了,慕巖,你說我是繼續進修呢還是出來找工作,我們系裡有兩個公派名額,是去英國進修。”
“你回家讓我養好了。”慕巖在很大程度是有著大男人主義,不希望自己的另一伴出去拋頭露面。
盧謹歡稍微捏重了一點,狀似警告,“不要,我要靠我自己,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跟你一樣有所作為。”盧謹歡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她不可能同意慕巖的看法。
慕巖想了想,偏頭問她,“我是你老公,我的就是你的,你不需要那麼累。”
盧謹歡還是搖頭,她說:“我不能做一個寄生蟲,我學了那麼多知識,不能讓